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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援军啦。留在雪域深山的黑衣人都被我们,一包毒药下到水源里,估计都来不了。”
听到这话的黑衣人,顿时眼前一黑,不少黑衣人一时不查,刹那间被野狼咬破了喉咙。一命呜呼。
黑衣首领万万想不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棘手,本来一千人,足足比血狼军多了十倍的人手,却只是让血狼军狼狈些,受点伤而已。
他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本来稳操胜算的棋局为什么,会被自己下得这么烂,看着群狼前仆后继地扑上来,他机械地挥动着手中的长剑。
突然有点无法面对自己的失败,他不知道就算逃得一命,回去怎么和主子交代。或许等待自己的是,更大的酷刑。
又觉得有点厌倦现在的生活。黑衣首领挥动长剑的手,愈来愈慢。直到三只恶狼扑在他的身上。手中的长剑‘叮当’一声,掉落在地。
黑衣首领在临死前扭头,去看了遥遥站在关隘另一边的花秋月。溢出血的嘴角桀桀咧开,笑了起来。直到一只恶狼,一口咬断他的颈动脉为止。
然而在京城那个华贵的府邸内,没有一丝阳光,阴恻恻的院落里,一个腰背佝偻,满脸褶子,声音怪异的老者。突然惊异地抱着自己的一个罐子大呼:“死了?”
半响,老者才慢悠悠地拉开房门的,一条缝隙,露出半个臭气熏天的身子来,他声音沙哑而高亢,对着门外守着的黑衣人道:“告诉主子,追往西北方的黑衣卫,死了。”
黑衣首领的死让所有黑衣人都乱了,他们惊愕地看着被野狼咬死的首领,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武力高强的首领会被野狼咬死。
习惯被人领导的黑衣人,现在犹如一只只无头的苍蝇般乱窜。
野狼群好似只认定了穿黑衣的黑衣人。
萧钰领着血狼军从侧边走过,都没有让专注撕咬的野狼看上一眼。
直到萧钰和花秋月汇合,所有血狼军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一夜玩得也太刺激了。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所有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喜色。
血狼军们启程了,锁龙隘中一阵阵黑衣人和野狼搏斗声,离他们越来越远。
没有了马车,坐在货物上,实在不方便。猎鹰不由分说地,把小八从货物上,劫持到马背上。
萧钰对花秋月道:“你也上马背吧。 我看你的脸色很不好,若是在货物上睡着了,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
已经和萧钰同坐过一匹马的,花秋月也不矫情,她看了看清风。在旁边的刘长顺忙道:“我来带她,放心吧。”
萧钰成功把花秋月置于身前。鼻尖索绕着花秋月身上特有的药香。他温柔地勾了勾唇角。
然后才想起心中的一个疑问,索性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黑衣人,会帮我们斩杀野狼呢?万一他们落井下石怎么办?”
花秋月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你还记得黑衣首领第一次逃走到场景吗?”
“嗯?”萧钰拧了拧眉:“蛊?”
“嗯。”花秋月轻轻应了一声,才太息一声:“蛊,我在小时候就遇到过了。那时候有两个黑衣人找上了百草堂,为的是找‘宝典’那本书。
我们用计逮住了他们,不过就要逼问出,他们身后主子的时候,黑衣人却死在阿依姆族的禁蛊上。而黑衣首领那天说所用的蛊,也是属于同一系的禁蛊。
据阿古师傅说的,这种蛊就算在世上出现了,也只有我师伯那一支而已。这次黑衣首领没有仗着人数和你周旋,反而反其道追了上来。
所有我才大胆地猜测,他们的主子已经怀疑,宝典在我手上了。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萧钰蹙了蹙眉,不由得替怀里的女子捏了一把汗,这要是猜测出了错,那怎么办?
他看了看花秋月眼底,卧蚕处青黑一片,心中隐隐酸疼着,轻轻环在花秋月的腰间,声音温柔地说:“你先睡一会吧,我们要 绕道到雁平城,有了足够的补给,才能过得了无人区。”
花秋月轻轻地‘嗯’一声。眼睛就缓缓地闭上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刘长顺先行一步往雁平城打点落脚地。
不过在两个时辰后,他回转时,带回来一个让人心情不好的消息。
雁平城锁城了,外来的商队不能随意进入雁平城。
“探出原因了吗?”问完话,萧钰把依旧在昏睡的花秋月横抱在怀里,纵下马后走到小八身边,担忧道:“小八,你帮小月儿看看,她是不是病了?”
小八闻言,手在花秋月的额头上摸了摸,目露担忧:“额头好烫,这种情况多久了?”
萧钰拧着眉道:“从她睡着后就没有清醒过,原来我以为她只是太累了,可是刚才再响的动静,也没见她醒过来。”
小八忧心不已:“这么严重?我们不是要进城吗?现在赶过去吧,找个好大夫给看看。我们除了外伤厉害,其他的抓抓药可以。要是论诊病,施针还真不行。”
这话让跟来的刘长顺愣了愣:“我看月姑娘不是蛮厉害的吗?就没见过比她还高明的医术。”
小八翻动着花秋月的药箱,把花秋月配置的紧急退烧药化在水里。
萧钰把花秋月安置在整理出来的,一架装置货物的马车上,把小八碗里的药接过来,强硬地道:“我来吧。”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小八松了手,尴尬的小八,顺便回答刘长顺的话:“那是月姐头从小就跟着师傅学的。我们学到就是一些简单的外伤处理,和药理知识而已。
这还是月姐头抽空给我们培训的呢。就是方便我们,更好的在外面行走。这是百草阁里的人,必须要学会的技能。和辩症,开方不一样。”
小八的话,让大家都听明白了,这就是说,现在花秋月的病,他们都束手无策。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找个好大夫。
而离这里最近的大夫,就得进雁宁城去找。不然错过了雁宁城,进入了无人区,那更不可能找得到大夫了。
刘长顺纠结地看着萧钰,可是却没能在萧钰的脸上看出任何情绪。他正一心一意地给花秋月喂药,因为担心药水从嘴角溢出来,他非常耐心地用小勺子,小心地一点一点滴进嘴里。
什么时候公子也这么细心地伺候人了?不过看到萧钰甘之如饴的神态,刘长顺只好无奈一叹。
等把药都喂完,萧钰把碗交给小八,吩咐道:“血狼军在雁平城外,两里处扎营。猎鹰和我今晚进城。补给的事情,等我进城探过后再想办法。”
刘长顺一愣:“公子,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萧钰把花秋月散乱的头发拢了拢,然后才看了刘长顺一眼:“我有另外的事情交给你做,你带着陆远程从这里转道去剑门关。
把他安排进斥候营。然后你带着我的手信,找我爹,让他避过眼线把花信强调出来。事情做隐秘点,别留下痕迹。免得麻烦。”
刘长顺头疼地拍拍脑门,抱怨道:“公子,以前你寻了个私心,让花信强留在长史身边,还把属下调到您身边来,好空出名额。
可是现在花信强可不是大营里的小兵啦,在怎么也是算长史的亲随啦,整天在几个副将面前晃的人。这一下子不留痕迹死,说消失就消失,这说不过去吧?”
萧钰睨了刘长顺一眼:“那是你的事。再说,你可是答应了小月儿,她替你养着血狼军,你为她换出爹爹。怎么?反悔啦?”
刘长顺气得心肝都颤颤了,这话说的,什么叫‘替我养血狼军?’血狼军姓刘吗?
不过命令已下,再满怀怨念的刘长顺还是一脸纠结地,带着陆远程转道剑门关去了。
让大家焦心的事,花秋月病了,来势汹汹的病情,让花秋月整整昏睡了6个时辰,还没能醒过来,小八把所有能想到办法都想了。
但是花秋月体表的温度,就是用药降下去了两刻钟,又不断地攀升上来,即使高烧不退,可是花秋月却不断地打着冷颤。
萧钰抚了抚花秋月干裂起皮的嘴唇,黑沉的眼底忧心如焚。等夜幕降了下来。他抱起花秋月,叫上猎鹰,两人使了轻功悄悄靠近雁平城。
雁平城是归于西平王的属地。
这里并没有设立府衙,五十年前,也是西平王这一脉,驻守在雁平城,才让草原的大军止步在了雁平城。
不过异姓王,西平王一脉血脉凋零,很多年前就卸了兵权,再不理朝政了,只是偏安一隅地呆在雁平城。
至于为什么突然锁城这事,确是让萧钰想不明白,不过现在最让他忧心的是,要加紧时间,找到大夫给花秋月看病。
虽然西平王卸了兵权,但是手上的能人也不少,萧钰抱着花秋月,费了很大的精力才躲开守城的视线。顺着猎鹰放下来的绳索,一股作气窜上城墙。
猎鹰悄悄在萧钰耳边道:“城墙上守卫很警醒。城中有三队巡夜的。有宵禁。城中有三家医馆。都已经关门落锁。不过都住在后宅里。离城门最近的是一家叫做千植堂的。有点名气。”
萧钰点点头,怀抱花秋月,悄无声息地跟在猎鹰身后,身轻如燕地从城墙上滑进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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