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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公公陪了李睿皇上半宿,今晚发生的总总事情他都看在眼里,这道圣旨他知道是早晚要下的。但是随着李睿笔走游龙般的字迹出现在他的眼底,里面的内容却让他大吃一惊。
他有点愕然地盯着圣旨,直到李睿把玉玺重重地盖在了明黄圣旨上,这道盖棺定论的圣旨就已经生成了。
本来喜公公以为是给皇后封赏宝物压惊的,或者是下令彻查此次事件的。但是独独没有想到是封赏花秋月的,直接晋级成为了大华国的月公主。
“这。”喜公公想要提醒李睿皇上,这个花秋月可是您的父皇,也就是先皇曾经视为眼中钉的人物啊,这是一定要打压的,这可是遗旨,您怎么能违背先皇的旨意,反倒是背道而行封赏上了呢?
不过想到这是李睿皇上,是新皇,并且还是一个自己看不透的皇上,这话他就急急地咽进了肚子里。心道:算了吧,这江山是李家的,自己操个什么心。现在自己能活着,没有殉葬已经算是好结局了。
当这道圣旨还没有下到百草堂的时候,百草堂内已经咋呼开了,因为天色将明,花信才已经穿戴整齐,准备要前往衙门替父状告花秋月一个不孝的罪名了。
阿常等人闻讯赶来,准备出手阻拦一脸得意的花信才,但是很快,花秋月就出现在了院子内,她两眼淡漠地看着花信才,对阿常说道:“让他去吧。”
闻言,阿常等人狠狠地盯了花信才一眼,而后才侧开身子让他通过。凶狠的眼神让花信才的心反射性地抖了抖。但是他想着曾经那些人交代过,若是他能板倒花秋月,那么将来的荣华富贵都不在话下。心中地顿时又充满了干劲。
“哼~!算你识相。”花信才抖了抖衣裳下摆,迈开脚步往外走,眼底得意极了。
等花信才走远后,花秋月转身看到仍旧停驻在院门内地花信柱父子,问道:“你也去告我么?去吧。”
花信柱翕动了几次嘴唇,才摇摇头,看着花秋月说道:“我想走了。我不想什么荣华富贵了。只想回月湾村。我带着你爷和你堂哥回去。种地也能活着。”
花信柱的话让花秋月讶异,不过想到以前在月湾村的时候,老花家的地基本上都是眼前这个汉子在种的。花文福揉着惺忪睡眼走了出来,像花信柱问道:“爹,你在说什么?”
“我说回家,回月湾村。”
“什么?不行,不行。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回去有什么好。等到将来再让月妹妹给我讨个媳妇,谋个七品芝麻官做。您就跟着我在这里享福吧。”
骤然,听到花文福的话后,花信柱果决地脱下鞋子,罩头就往花文福头上拍去:“跟不跟我回去?回不回去?你不回去我就打死你算了。这么多年你吃的苦还学不乖?啊?知道没有,咱回家去,你娘还在家呢······”
花秋月想不到,到最后竟然是这个木纳得只会听令行事的花信柱大彻大悟看得明白。
衙门的人来得飞快。坤宁宫中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宫外,以为事情有什么进展的王大人还是随着花信才赶了过来。当他看到眼露讽刺意味的花秋月时,不免有点尴尬的成份在。不过他觉得自己也是在依法行事,有人上衙门来状告,自己出来审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么想着,腰杆又挺直了起来。他清了请嗓子:“月郡主,这状告郡主不孝这一事,本官还是不得不办啊。若是您实在没有证据证明自己,那么本官只好依律办事了。”
“王大人说的是。不过近日本郡主在办丧事,没有时间和王大人研究这孝不孝的问题。若论孝不孝还轮不到这叔伯辈的人来告侄女吧。要告还请王大人把我爹娘请来告吧。”
“你真是死鸭子嘴硬,我是替我爹,你爷爷告你的。”花信才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阿常,把这个不知所谓的花信才押下去。”花秋月出乎意料的命令让在场的人都怔了怔。
阿常则解气地大跨步上前,手法利索地把花信才提了下去。
王大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花秋月,不明白她这徒然转变的强硬态度。骤然他又想起,刚才花秋月所说的丧事是什么?忽而,他眼睛瞪大,结结巴巴地问:“花老爷子?”
“嗯。近日本郡主家中有事,不便待客。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这是下逐客令了,不过王大人还想去看一眼花老爷子确认一番。不能凭着花秋月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再说了,这个月郡主今天未免太强势了点,在执法官员面前,被告人直接让人把原告押了下去,这还有没有王法?还把不把他这个执法官员看在眼里?
此时,王大人只想争一口气而已。但是,百草堂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个仪仗队行来,前头的太监正是太监总管喜公公,只见他双手托着圣旨,面色肃穆地行来。
既然有圣旨降临,那么眼前的一切事情都只能放下置后再说,焚香设案迎接圣旨才是首要的事情。
等一切妥当,喜公公缓缓地打开了明皇的圣旨。声音昂扬顿挫地按着圣旨上的内容传扬开来。
“王者敦睦九族,协和万邦.厚人伦于国风,考归妹于易象.皇妹柔嘉居质,婉嫕有仪······无忘公言之训.可封花秋月为公主。”
花秋月也想不到李睿会认她做义妹。这公主的名号由来得莫名其妙,不过在喜公公的催促,王大人一脸懵的情况下,她还是把圣旨给接了下来。
看到从始至终虽然也惊讶,但是却很淡然的花秋月,王大人狠狠地在自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舌尖的疼痛让自己终于确认这不是一场玄幻的梦境。不过正因为真实,反倒让他有点接受无能的感觉。
这是什么情况?这皇上和皇后俩人在打擂台了?皇后要置于死地的人,皇上却要极力地去捧起来。这,这,这。那自己是属于皇上派系的还是皇后派系的?瞬间,想到这个问题的王大人怂了。
他对着花秋月拱手弯了个大大的腰表示恭贺之心。而后非常自觉地寻个借口带着手下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利索地滚了。
花秋月把圣旨交给阿常后,对着仍旧魂游天外的花信柱问道:“我现在是公主了,你还回月湾村吗?”
花文福咧着大嘴,呵呵直乐,理所当然地说道:“不······”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花信柱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花信柱好似突然变得通透似的,他点点头,坚定地说:“回,我们回月湾村。”
“恩。管好你儿子。等丧事办完就带着老爷子的骨灰回去吧。毕竟要落叶归根的。”花秋月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等花信柱反应过来花秋月说的丧事对象是谁的时候,面色开始发白地冲进了屋子,不一会,一阵压抑的嚎啕大哭从这个小小的院落中传了出来。
一件薄披风缓缓罩在花秋月身上,萧钰揉了揉她的脑袋关切地说:“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再回去休息会吧。”
看着突然冒出来,不过依旧是一身寒气的萧钰,花秋月蹙了蹙眉:“你昨晚去哪里了?”
“怎么?你想我了?”萧钰扬起一个大大的坏笑。
“哼,这个公主的名号是你弄来的吧?”
“还真不算是。不过这个李睿倒是挺明白事理的。我说过,我定会护你一辈子。所以,以后你也别委屈自己。好了。我要走了。兄弟们都还在山里等着我呢。你要是有事就飞鸽给我。”萧钰狠狠地把花秋月揽在怀里,好像想要把她揉进骨髓里般。
而后才忽地松开她,一转身,身行一闪,就离开了。萧钰这一来一回,匆匆的步伐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了。花秋月抚了抚带有冷梅香气息的披风,嘴角流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花秋月被封为了个公主,这个平地惊雷炸响了京城。大家都想不透,为什么新皇会那么看重这个花秋月,尽管她的医术卓越,也不至于这么捧着吧。不过身在后宫中的皇后娘娘任雪是明白的,这是皇上给她的一个警告。
估计自己的所作所为,皇上都已经知晓了。她在一段时间的心慌后,对花秋月怨毒的心就没有因为这一次警告而停歇过。反而更加加剧起来。
任雪觉得她和皇上之间,若是没有了花秋月,是不是就不存在什么矛盾?这个自欺欺人的想法占据了她整个心神。或者也只有这样想,她的心里才能轻松点。
接了册封的圣旨,是要进宫谢恩的。花秋月先去了太后的宫里。保养得宜的太后看着这个新晋的公主,表现得淡漠无比,只是礼节性地询问几句就让她退下了。转而又全身心地放在对他儿子的教导上。
花秋月的目光投注在始终安安静静乖巧地写着大字的李乾启,这个先皇的幼儿身上。谁知,当李乾启感觉到花秋月正在端详他时,突然抬起一个凶厉的面容狠盯了花秋月一眼。而后又若无其事地埋头写起大字来。
她蹙了蹙眉,若是没有看错的话,刚才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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