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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抱了那个何南南。”皇帝皱眉，有些不安的问，“可有什么不适？”
“并没有，这种病并非只要一接触就会犯的。”柠乐解释了一声，看着他的目光蓦地想到什么，连忙问“王朝之前有过类似的病吗？都怎么处理的？”
暗卫从烦琐的人流里过来，表情有几分凝重的说，“王朝所属城下曾发生过几日类型的疾病，因为大夫想不出对策，在短短几日，发病的人从数十变至数百，为了防止在扩大范围的传染下去，这些人会被集中到一处，烧死！”
柠乐猛的抬眸，却也没太多的吃惊，这个答案隐约在她预料之中。
目光环顾过去，人的脸上皆是一片恐慌，哪怕是大夫，也是看一个摇一下头，在这种情况下，这做法，虽然极为残忍，却并不是不能理解。
“其实，如果太医院的太医能过来的话，这种病，并不是没法治的。”柠乐不由得轻声道。
“那太冒险，谁也不能保证太医院的人有办法针对这种疾病做出解决方法，若是不能，反而沾染上丢了命，那多不划算，所以几乎没有太医愿意走这趟浑水。”皇帝说，“所以一般都会选择最快的解决方法。”
死少数人，拯救大多数人……
这是一般人都会选择的方式，哪怕患病的是自己的亲人，为了大家，再痛苦，也会做出牺牲的抉择。
柠乐沉默了，向何照凝看了过去，此事关键还是看何大姑娘。
城堡，议事厅。
“如果太医院肯出手，这些百姓或许能有救。”一名老将缓缓的开口说。
“且不说他不知道这边的事，就算知道了，那狗皇帝会那么好心的派遣太医过来吗？”
“照凝。”文老臣看向主座，“你要怎么做？”
“如果要救百姓，势必要向王朝低头。”如果不救，一百多条性命，就这么放着不管？
何照凝眸底尽是复杂之色，陷入了挣扎之中，月夜，她站在长廊之上，仰头灌着酒。
百姓，还是报仇讨公道！
呵——
苍天你真会玩。
她内心一片悲凉，忽的听到有脚步声从后边靠近，她猛的回头，“谁？”
“何大姑娘。”暗卫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夜露重。”
何照凝并不领情，淡淡的看着他，“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这么晚了，何大姑娘又为何在此独饮酒。”
“是我先问的你——”
“我只是被人拜托过来的。”暗卫莞尔一笑，对上她红红的目光，眸光温柔，“很难过？”
“不难过。”何照凝说，“最难过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这世上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了。”
“胡说。”暗卫也不问，擅自在她旁侧坐了下来，陪同她一起望月，“但凡人活着，心在跳，就会遇上难过的事。”
“呵——”
何照凝不吭声，仰头又灌了一口烈酒。
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有人陪着是件很好的事，她问，“你喝吗？”
***
对不起，最近更的慢，今儿三更都还保持不住，只能一更了，家里奶奶生病了，上医院检查肺部感染，吃不下，人也一直在喘，家事太多，太累，脑子一团乱根本写不出来。（等家里平复后，我会尽量加快速度补回来的，实在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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