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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发一松,簪子被抽走了,黑发倾泄而下,他一双凤眸底清晰的照印出她一瞬间的茫然,然后羞恼,心微微的一顿,为了近一步的验证自己的猜测,他勾住她衣领的手稍稍一用力,轻而易举的抽开她的腰带,让她的衣袍松散了开来……
“盛十,我对断袖并无特殊……”爱好二字还未张口,胸口,那属于女子的特征,怎么也掩不去的——
她恼,她怒——
想伸手拢紧衣裳,他却恶劣的不放手,暗沉的眸光看住她“并无特殊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恩?”
原本是被隐瞒的着怒和恼火的。
可看着她处心积虑的编造谎言——
到了这临危一步,还试图保持镇定的继续编造。
他反而气乐了。
这丫头是多大的胆子啊!
“苏今朝和苏柠乐,一直都是同一个人?”他问,虽是在问,但却已经非常肯定了,只是不可思议的很。
他知道她一惯聪明,却没想到她一个女子,居然扮成男儿身整整七八年而还没拆穿,并且一举一动,就仿佛她生来就是男子一般的,毫无一丝违和感。
“世子你早就猜到的事,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挣扎了几次,都没能叫他放开,柠乐干脆放弃了,大胆的望住他。
那双漂亮的眸子,依旧是笑意吟吟的。
可是这笑,落入他眼中,却甚觉讽刺,好似被看穿了什么,他懒洋洋的说“你说我早就猜到了什么?”
还装。
她嘟起嘴,心想,我认识的盛十,可并非那么迟钝的人,不论失忆前后。
“苏今朝和苏柠乐的身份,那日宫宴之事,我跌落了面具,你却转身匆匆走了,之后数日,一直避开我,你敢承认吗?”
“那****是故意跌落面具的?”
“不是。”猫儿忽然的抓狂确实是意外,那个意外,以至于他走时,她都有些来不及反应过来。
“盛十。”她忽的喊他。
他正若有所思的在想什么,下意识的看她。
“恩?”
“那日宫宴时,其实你心底已经有所怀疑了,是不是?”
他看着她,说,“是。”
“后来,你是故意避开我的是不是?”
“是。”
“你恢复了记忆是不是?”
等了一会,没有如愿得到回答,居然没有落入陷阱,柠乐咬咬唇,眼底透出一丝赌气,满眼就差一点,真不甘心的表情看着他,很孩子气。
但这种孩子气里,却透着一种难以看到的期待与忐忑。
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对上她这种期待时,一声不是,反而迟疑在喉咙间。
也就这一瞬间的迟疑,柠乐非常笃定的说,“你一定恢复了记忆,对不对?”能让他犯迟疑的,除了恢复了记忆,别无他说。
他不说话——
她偏偏头,猜测说,“你不愿意承认,该不会是,不好意思?”
盛十表情微僵,声音微冷“闭嘴!”但这一声毫无威胁力,与其说是生气,不是说起别扭更多一些。
他才不承认那忽现的记忆中,那个小白痴似的人是自己!
看着她的小嘴又张开,他想,女人什么的果然还是笨点好,看眼前这个,每一句都一针见血,弄得他都起了杀人灭口的冲动了。
但是杀了她——
自是不舍的。
若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以失去十年武功为代价去救她的命!
他救了她,如何能让她轻易死——
所以,他换了个更好的办法,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以最简单快捷,也顺从了他的心中,从方才起早已蠢蠢欲动的情绪。
与他不是第一次接吻。
可当唇舌碰触,柠乐深觉不适合,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o
并且用上了他教的那一招——
遇上坏人,特别是男的,最快捷有效的那一招。
往他要害之处顶去!
她反应狠,快,然而,压住她的人,反应更快。
大腿只是稍稍往后一退,在她落空时,又迅速的压上,轻晒一声,“我教你这招,可不是用来对付我的。”
说完这话,又是一顿——
看着柠乐,她正用手背擦擦唇,这动作莫名的叫他不爽“又不是第一次,你这动作会让我以为你在嫌弃我!”
而嫌弃他的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乖柠乐,不用怀疑,我就是在威胁你。”
柠乐看着他一双凤眸笑意满满的样子,月黑风高,又孤男寡女的,再加上现在的姿势,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外乎的想到了某些不纯洁的画面,脸一烫,忙忙的放下了手,规规矩矩又不失警觉。
“恩?你这又什么表情,还脸红了,莫非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盛世挑起她的下巴,兴趣十足的调戏着。
柠乐腹诽,大尾巴狼,由得他怎么调戏,也不说话。
直到他遗憾的放弃,热水已经凉了,时辰也早了,她才开口商量:
“世子,你先放开我。”
“为何?”他觉得这样抱着很舒服。
“孤男寡女的不适合,要被发现了,我会被抓去沉池塘的。”柠乐端着一张我害怕的表情说。
“……乖,你不适合说笑。”
“……”
三姑娘扁扁嘴,“盛十,我问你个事,你给我一个老实的答案,可以不?”
他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淡笑的说“要看是什么问题。”
仰脸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懒,不想再与他弯弯绕绕,还是其他,柠乐微笑,很直接的问,“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盛十玩着她头发的手,顿了住。
你爱过我吗?
好像答案是……
否定的。
可是面对着面前这张微笑的俏脸,‘不爱’二字,那么简单却又那么沉重,他说不出口。
“你爱我?”他凝视着她,反问。
“是,我爱你。”
她的大胆,永远出乎他的预料。
她说,“所以,世子,你对我也有感情的话,那么我们在一起可以吗?”
胸口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涌起一些奇怪的情绪,是盛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不,应该体验过一次——
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四府时,与她在大树下——
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盛十非常不喜欢,他淡漠的眼中含着凉薄的笑意,问“苏柠乐,哪怕我对你没有感情么,你也要和我在一起么?”言外之意——我不喜欢你。
他紧盯着她,没有错过自己的话刚落音时,她那双含着微笑的美眸底一闪而过的窒息。
然后,她说,“我明白了。”
如此平淡的回答——
盛十莫名的觉得烦躁,他是欣赏苏柠乐,她也是他唯一欣赏的女性,可还没有到喜欢的地步,可是为何心如此不舒服?
他正想着。
门外响起了二长一短的哨子声,在催促他出去。
盛十听到,眉眼一凝,下意识的离开她身边到了窗口仰望皇宫的方向,鄞爷悄然的出现,“主子,出事了。”
盛十皱眉,正要离去,蓦到又想到什么,回首看着柠乐,“我们的事,等我回来找你再谈。”
柠乐看到鄞爷的出现,也猜到大概出了什么事,微笑的答应下,“好,你们小心。”她知道他们恐怕要去办什么危险的事了。
盛十看着她的笑容,收敛了眼底漫不经心的懒散,喊了声“苏柠乐——”
他似乎想说什么。
柠乐不由得看过去——
盛世静静的凝视着她,“你不会在我走后哭鼻子吧?”
柠乐说“请相信,我只会扎小人诅咒你,或者上高香感谢老天。”
没有问她感谢老天什么,因为想想也知道,答案必然不会是自己想要的。
盛十轻晒“没良心的女人。”
然后放心离去。
“三姑娘,恭喜。”鄞爷微笑的一拱手,看着这姑娘微笑的向自己颔首,只是眼中却有些惆怅。
他猜不到主子爷与她发生了什么。
但却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在这时候来喊走世子。
奈何,也上没办法。
送走了二人,柠乐呆呆的看着月光。
虽然想过千百种他会回答的方式,这其中也包括了拒绝,不过当真被拒绝时,这颗心,还真是不争气的紧。
有什么好痛的——
你看你,要吃有的吃,要喝有的喝,身体还健康,什么事都没——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已经是很好了。
不过一份感情而已——
一份感情而已……
苏柠乐,只是一份感情而已,他忘记了,不要了,你也丢了便是,没什么好难过的。
她如是告诉自己,只是胸口为何还是那么疼,为什么……靠着墙壁,她慢慢的滑下身体,将头埋藏入膝盖里,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真是狼狈又难堪啊!
既然这么疼,那就疼吧——等到明日醒来,一切又都是好的了。
夜沉沉——
宫殿,等阅子吟和古太医给皇帝解完毒,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了。
“几位大人,可查出是怎么中毒的了吗?”亲信公公在旁边紧张的问,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这皇帝要出了什么好歹,他们可如何承受的起这罪责啊!
盛十瞥了一眼皇帝,问,“皇上晕倒前,都有什么人来过?”
公公回忆了下,说,“有苏大人,还有御林军里的大人带了一位画师要为皇上画像。
“画师?长什么样?”
公公比划了一阵。
盛十不等他比划完,直接让他先出去了。
“你怎么不让他继续说?”国师不解的问道。
“还用说吗?”盛世嗤笑一声,看向昏睡不醒的皇帝,上前,将他胸口的布料挑开,露出了一道长长的伤痕。
“一刀正中胸口,这位置说明二人当时是面对面的,能让这么近距离他面对面又毫无防备与反抗的挨了这么一刀,除了何照凝,还能有何人。”
“可是何家之处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么?”鄞爷沉吟着说,这何照凝姑娘并非不讲理的人啊,怎么会动手。
“谁知道。”盛世回答的漫不经心,腹诽,陷入感情里的男人都是白痴。
要不然,以皇帝的功夫岂会让何照凝着了手。
当然,也不排除他故意为之。
等确认了皇帝无碍后,他与阅子吟一道离开宫殿,回府时,下意识的往某个方向看了看,想,这么晚了,她应该歇下了吧?
国师看他一眼,缓缓的开口问“盛十,你有心事?”
“是个人都会有心事。”
“可你的心事很明显,诺——”
“苏柠乐说喜欢我。”盛十蓦地张口如是说。
国师眼底划过一丝惊诧,续而就笑了,“虽然早就知道她不同于平常姑娘,不过没想到在感情这方面,竟也比之男子还要果断勇敢,盛十,你一定在想,不白费你对她的一番欣赏,对否?”
盛世没有否认——
因为他确实如此想的。
“那么,你怎么回答的?”国师绕有兴趣的问。
“你不是能掐会算么?自己算算看。”盛世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
“这世上不是什么都能算出来的,若不然,皇上当初也不会差点丧命,而你,也不会被刺客抓住了时机,偷袭而伤失去了记忆,再度和柠乐遇上,有些事,是天注定的缘分,恩,虽然我知道你不会信。”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和苏柠乐之间是有缘分?”
“或者说,失忆那时的我和她有缘分。”
“不管失忆前后,那都是你。”
那都是他,盛十一想到记忆里那个小白痴似的自己,就难以接受。
他说,“她喜欢的,是失去记忆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而现在的我,对她只有欣赏并无感情。”
所以他的回答,也轻易可猜。
拒绝了——
阅子吟的眉眼闪过一丝果然,他怜惜的摇摇头“柠乐会很伤心的。”
胸口遽然一窒,盛世心说,怎会伤心,那个丫头那么坚强,可下一秒,他又开始怀疑,她真的不会伤心吗?
她是坚强——
可她再坚强也是个姑娘,姑娘家的,其实她可以不那么坚强的,就如她那位二姐姐,难过时撒娇,伤心时就哭。
前脚回到世子府,后脚,国师那边的人便送来了一件事物,一个书简,似曾相识。
阅子吟说,那是自己托他保管的,现在物归原主。
然而记忆里,他并没有让他替自己保管过什么,那么,是失去记忆时的那会叫他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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