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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觉得不应该啊。”
“走吧。”
“世子妃要回去吗？”
“不，去南苑。”
温芸从南苑离开后，南苑里响起了一阵阵哀嚎后。
翌日一早起来才知道，是谢云璞犯了错被张氏和谢其博夫妻混合双打了。
用了早饭后，张氏还往赵氏那去了一趟。
张氏离开后，听说温歆红着眼圈离开了镇国公府。
“奴婢不太明白，就二小姐那性子是怎么瞧上五公子的。”春芽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温芸后，留下了总结性的疑问。
昨晚两人在阴暗角落里就是看见了温歆跟谢云璞在拉拉扯扯。
温芸可不觉得温歆会瞧上谢云璞，八成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不过她已经给王氏他们提了醒，回头若有什么问题，就不是她能够控制得了的了。
温芸把府上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后就出了府去看看药铺里的小姑娘。
温芸到时，小姑娘刚喝了药，精神看起来已经比前天好了许多，面上晦暗的死气都消散了。
“夫人，您来了。”
老太太佝偻着起身。
温芸发现，小姑娘好转了，老太太的精气神却差了很多。
在给小姑娘做完了检查后，温芸把老太太叫到外堂要给她诊脉。
老太太拒绝道：“哪里还敢劳烦夫人您，您能救活老妇的孙女，老妇已经十分感激了，我这身子不碍事的。”
温芸看着老太太脸上的虚弱坚持道：“我人都来了，给你看看也是顺手的事，不碍事的，快坐下吧。”
老太太看温芸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
温芸凝神诊脉，心口却微微下沉。
这老太太的情况可比她看起来的更糟糕些。
倒也不是什么会立即致命的大病，而是长年累月的凄苦让她落下的大大小小的病根，如果再不好好的调养的话，就不好办了。
看温芸收回手，老太太有些紧张地问道，“夫人，我这身子骨没什么问题吧？”
温芸面不改色地笑道：“您能有什么问题，常年干活的人身体硬朗着呢，就是有点小毛病，不过不碍事的，我给你开点药，你坚持吃上一个月就好了。”
“吃，吃一个月啊……”那得多少银子啊。
“不吃也没事的，我睡一会儿，睡一觉就好了。”
“老太太别急，我这药不贵，吃一个月下来也用不到一百个铜板，你吃，钱就先欠着，回头等你孙女好了，让她到这来干活抵药钱，你觉得怎么样？”
老太太还是有些犹豫，不是不想让自己孙女来城里干活，而是舍不得那一百个铜板用在自己的身上。
“您可别犹豫了，孩子还小呢，万一你身子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了，你想想孩子要怎么办？”
老太太叹了口气，给温芸磕了个头，她知道药的价钱，也知道温芸的善意。
“您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妇人就是给您当牛做马都是应该的。”
“客气了，那孩子情况比较特殊，你们就暂时在我这里住够七天时间，等没什么问题后再回去也不迟。”
“好，好，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老太太走后，春芽星星眼地望着温芸。
温芸挑眉，“怎么？是不是觉得你家世子妃我又美了？”
春芽笑嘻嘻的道：“美，奴婢就没见过像世子妃这么人眉心善的。”
“哈哈，春芽，你早上一定偷吃了蜜糖，不然这嘴怎么这么甜？”
春芽笑道：“没有没有，奴婢说的都是大实话。”
今天出来了，温芸所在就在前堂坐诊。
“世子妃，忙了一个早上了，要不先吃午饭吧？”
温芸看已经没有病人排队了就点点头，“好，春来买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春来姐姐知道世子妃喜欢吃春纪的烧鹅，就到春纪买了半只烧鹅回来。”
温芸眼睛一亮，“烧鹅好，那家烧鹅是真好吃。”
温芸刚站起身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抬头看去，看见对方身下都是血迹时，眉头都拧了起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女子看着年纪跟她差不多，脸上的神色有些木然，眼神看起来有些懵懵懂懂的。
“姑娘，我们夫人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句话啊。”春芽看她那样子也吓得不轻。
女子麻木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芸只能让春芽把她带到后堂去。
“你先躺下，我帮你检查检查，先止血。”温芸感觉女子有些不太寻常，努力放柔了自己的声音。
女子脸上都还有血，她看着温芸眨了眨眼睛，泪水就滚了下来。
温芸跟春芽拉下她的裤子，在看到她身下的狼藉时，温芸眉宇间闪过一抹浓浓的戾气。
温芸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小心地将她身下处理干净又给她用了药。
可能擦药的时候有些不适，女子痛苦地哼唧着，眼睛始终落在温芸身上，那懵懂又澄澈的眼神让温芸都快疯了。
处理好伤口，温芸又让春芽去拿了身干净的衣裙给她换上。
在脱下她身上的衣裙，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时，温芸再也忍不住了。
她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外，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世子妃，平平气。”春来将一碗茶水递给温芸。
喝了热茶，温芸的心气才稍稍顺了些。
回到屋内，那女子已经被春芽收拾干净了。
她依旧直直的望着温芸，张嘴道：“坏蛋，欺负……痛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哭了起来。
温芸心里刚压下去的那股郁气又升了上来，她走到她身边坐下，拉住她的手安抚。
“别怕，这里很安全，我会保护你的，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慢慢说。”
“他们，欺负……我的，害怕……”
春芽看得眼圈都红了，“世子妃，她是不是不太正常？”
温芸刚才就怀疑她很可能是智力有残缺。
“去熬一碗安神汤过来。”
“是。”
面对智力有残缺的人，又在她受了那么大刺激的情况下很难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温芸只能让春来沿途去询问情况，看看能不能查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喝了安神汤后，女子就睡下了。
老太太这时到了门外，刚想要跟温芸说话，错眼看见床上的女子时她错愕的瞪圆了眼睛。
“傻妞，她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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