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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机会难得,我忙道,
“咱快去看看那头粽子在哪,别让她跑了!”
“不行,你不是说她被你打得半死,咱四个大老爷们去不怕吓着她啊?”
李四光笑道,他细细听了听哼哼声,所幸离我们不远。范剑见状,扫视了我们一圈,随后拍了拍刘长贵,顺水推舟道,
“刘长贵你去把粽子引出来,我们仨跟在你后面,咱活命的希望全靠那头粽子了!”
刘长贵浑身一震,他惊愕地张着嘴,看了看李四光,又看了看我,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道,
“我...我都说了咱别下来,这会儿又要我去勾引母粽子,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
刘长贵话未说完,我忙将其打断,我向他递去桃木剑,嘱咐道,
“你放心,我们仨在后面保你平安,粽子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你万万不能杀死他,只要把她引出来,然后等我们三人现身,到时咱往她跑的方向追就行。”
我说罢看了眼李四光,只见李四光手持猎枪,坚定地将弹药推进后镗,点头道,
“委屈你了长贵,你小心一点。”
刘长贵见我们三人是这态度,委屈地咧了咧嘴,他明白此时的我们身处绝境,只有这种冒风险的办法才能换来希望。刘长贵咬了咬牙,一把夺过范剑的手电筒,道,
“好!敢瞧不起我,我去就我去!”
刘长贵甩下这句话,提着手电和桃木剑便循声快步跑去,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们三人吓了一跳,我们手忙脚乱地跟在刘长贵五米外。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指不定又出什么岔子。
其实我们并非瞧不起刘长贵,我们与白面红僵交战时,刘长贵正昏迷着,他并不知晓我和范剑把粽子打得狼狈逃窜,所以我们只能让刘长贵去勾引粽子,毕竟让我或范剑去,粽子大老远一见说不准就逃了。
但刘长贵认为自己是四人当中最弱的,他误以为我们瞧不起他,实际上这是无奈之举,若让李四光去引粽子来,他一瘸一拐地在石阶上倒更有风险,我们这支队伍不能没有李四光,所以刘长贵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范剑冲在我们前面,我们仨跑了约一分钟,粽子的哼哼声愈加清晰,李四光腿脚不便自然跑不快,他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向我递来猎枪,摆了摆手示意我先走,我没犹豫,毕竟刘长贵的安危比较重要。
待我追到范剑后,只见范剑正猫着腰蹲在石阶上,顺着他目光看去,刘长贵站在一座石室前,不断往里叫骂,
“给老子滚出来!我捅烂你的臭*,你个骚粽子,老子今天非得拿猎枪往你那地方来上一枪......”
刘长贵叫骂了一番,把我和范剑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和范剑对视一眼,我们正想凑上前看看时,刘长贵抬脚便踏进了石室。
还未等我和范剑赶到,下一秒,石室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心头狠狠一抽,心道完了,刘长贵刚进石室就出事了!
我和范剑猛地冲进石室,然而,包括石室右侧的石阶,偌大个地方竟不见了刘长贵踪影!我赶忙唤了两声刘长贵,但回应我们的只有回声。
范剑意识到情况不妙,急道,
“这下完了!刘长贵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打量起周围,刘长贵刚进去时惨叫了一声,可狭小的石室毫无血迹,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我和范剑只比刘长贵晚来了不到四秒,刘长贵究竟去了哪里?
“怎么样了!长贵呢?他刚刚是不是叫了?”
身后传来李四光的喊声。
我和范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李四光焦急的来到我们身边,看了看我们,疑惑道,
“长贵呢?粽子呢?这是什么情况?”
范剑脸色难看的道,
“刘长贵...消失在这间石室里了。”
李四光不由得一愣,还未等他开口,我便听见一阵模糊的叫骂声。我忙对他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们二人见状,侧耳倾听起石室里的动静,
“握草尼玛...哇啊啊...救命啊...”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刘长贵的喊声带着低沉的回音,仿佛身处在较为空旷的地方,并且离石室不远。
我抬头看去,虽说这喊声有回音影响,但我还是敏锐的发现声音是从我们头顶传来的。我不看不要紧,一看果真被我发现了一处十分不显眼的缺口。
我们所处的石室顶部,有一方形缺口,恰好可容纳二人通过,手电光在石室内十分不明朗,不抬头细看真难以发现。
我向二人指了指顶上的缺口,道,
“刘长贵指定被粽子抓到上边去了,李叔你帮个忙,我和范剑上去看看。”
李四光也不含糊,他递给我一黑驴蹄子,我和范剑踩着李四光肩膀,一前一后登上石室顶部。
映入眼帘的,是一掉落在地的手电筒,那是刘长贵的。我赶忙将其捡起,看了看周围的景象,这是一间无比空旷的方形石室,半个篮球场大小,石室左右两边正中处各有一条容纳可一人走过的通道。
范剑看了我一眼,无比焦急道,
“有血腥味,不知是粽子的还是刘长贵的!我们兵分两路,你左边我右边。”
我点了点头,见范剑手无寸铁,便将背后的猎枪向他抛去,随后我们二人分头向石室两边的通道跑去。
这条通道阴冷潮湿,随着我一路跑,血腥味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刺鼻的腐朽气味,这种气味难以名状,比爷爷奶奶家古董家具发出的腐朽味浓重了不止一点,仿佛有某种东西受千年的侵蚀、氧化发出的刺鼻气味。
我仅仅跑了一分钟,喉咙便感到灼烧的刺痛感,就在这时,只听见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巨响,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这是范剑开的枪,难道说他找到了刘长贵?还是说他遇上了危险?
我猛地惊醒过来,猎枪只装有一发子弹,范剑不可能随意开枪!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跑去。我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他俩平安无事,希望刘长贵在范剑那......
血腥味愈加浓重,我进入石室的另一条通道后,一个狰狞的面孔从前方露出,她暴突的眼珠发着绿光,浑身红毛,大腿根处血肉模糊,她正是那头白面红僵。
粽子似乎没想到会撞见我,她楞了一秒,露出獠牙便顺势向我扑来,然而,其实我也没预料到我会先见到粽子,而不是范剑。
因此,我回过神时,已反应不及,眼看着自己即将扑进她满是烂肉的怀里,我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将攥在手里的驴蹄抛出。
这条通道十分狭窄,粽子身手再怎么矫健,在这种短兵相接之地,不可能躲闪开飞来的黑驴蹄。
只听见砰的一声,我和黑驴蹄狠狠撞在粽子胸口,也不知是被我撞的还是黑驴蹄砸的,那粽子凄厉地尖啸一声,巨大的力道将我推到在地,她身子径直向后飞去。
这一撞,沾了我一身烂肉,臭的我不禁干呕一阵,眼泪鼻涕横流。
我心里把范剑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粽子指定是被范剑打跑的,如今粽子又折返回去,范剑和刘长贵恐怕又有危险。
我顾不得恶心,起身向通道深处跑去。
这条通道十分狭窄,两侧墙壁光秃秃的,我跑了半分钟,只见前方的黑暗中有一明晃晃的手电光,这灯光晃了几下,最后却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见状不由得加快脚步,当我跑出这条通道后,一间空旷的圆形石室映入眼帘。刘长贵瘫坐石室中央,范剑再旁正翻找着他的包。
我视线一沉,只见石室一侧赫然躺着一具血红的尸体,那尸体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张着大嘴,她腐烂的胸口处插着一把桃木剑,白面红僵挂了!
“快帮我按住他!”
范剑疾呼道。我转过目光,只见范剑从背包里掏出一塑料黑袋,神情十分凝重。我看了眼刘长贵,只见他脸色发黑,眼神迷离,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刘长贵指定出了什么事,我忙上前按住刘长贵,范剑从塑料袋中抓出一把糯米,另一只手猛地将刘长贵胳膊抬起,只见三道触目惊心的爪印出现在眼前。
我只是一眼便心中了然,刘长贵被粽子抓伤了。范剑二话不说,将糯米一把按在爪印上,刘长贵顿时惨叫起来,不停挣扎着身子,我见状索性一屁股将其压在身下。
这些糯米颗颗饱满丰润,均匀地覆盖在伤口上,几道黑烟从范剑的指缝钻出,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我不禁一阵恶心,就连范剑也忍不住别过头去。
说来也怪,我们这么一顿折腾后,刘长贵脸色恢复许多,不断嘟囔着嘴,似乎有了意识。
范剑见状,问我道,
“你看他嘴型,是不是在说...李舅?”
我心头一颤,李四光还特么在下边,搞不好又出什么岔子,我道,
“特么的差点忘了!我现在去接李四光,你在这照看刘长贵。”
范剑点了点头,嘱咐几句“小心点”后,我便回到缺口处,所幸没出啥岔子,李四光依旧在下面的石室里等候,我将其拉上来后,我们便在刘长贵那汇合。
“多亏了你啊小范,幸好你包里有糯米,不然长贵性命不保啊......”
李四光长吁一口气,额头已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范剑苦笑两声,
“刘长贵被粽子抓到这儿,没被咬死已是万幸,幸好我发现得早,及时把尸毒清理了,要不然他的命就保不住了。”
李四光点点头,他摸了摸刘长贵的额头,脸色十分复杂,随后他话费一转,
“那只粽子怎么样了?”
“死了,我当时开枪刚把他打跑,谁知她又回来了,当时情况紧急,我索性一剑把她捅死了。”
范剑说罢,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干咳两声,忙打圆场,
“呃,当时情况紧急,我听到枪声就赶往范剑那,谁知道撞见了粽子,她一见到我就立马回头跑,我也没办法,总之大家平安无事就好。”
他们二人闻言,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原地歇息片刻后,刘长贵悠悠转醒,脸色基本已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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