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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这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虽然目前手头上一点证据都没找到，但这个气势还是不能够输的，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前面那些话绝对让那个掌柜已经开始慌了。
慌了就容易露出狐狸尾巴……
第二天季宁安照常去了医馆，吴大年就让人在家里面先休息着了，毕竟现在酒楼门关了，人来了也没用，干脆就趁这个机会给他们一群人放个假放松放松，等事情告一段落再回来干活。
“季掌柜……”北棠看到人来，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欲言又止，愣是琢磨了好一会儿没挤出来一个字。
季宁安都把自己看着急了，长叹了一口气，“昨天酒楼那事你也知道了吧？”毕竟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早就传得到处都是了。
北棠一直在医馆里面坐着给人看病，就不信没有一个人谈论这件事。
“我相信掌柜肯定不可能做那些事的。”北棠这话倒是说得毫不犹豫，方才欲言又止其实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外面有些人说的话着实是难听，季宁安也一整天都没有来医馆，想必现在肯定烦心，担心自己说出来惹人不高兴，所以才在那纠结的。
“你小子，你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就相信我？万一是真的呢？”她嘴上说着打趣的话，其实心里面是暖的。
昨天那事刚发生，小五也是这个样子相信自己没做过那些事，就算围观的那些人，全部都认为她真的是那个掌柜口中说的那样的人，却还是选择相信……
“不管怎样，我都相信。”
季宁安一笑而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果不其然，医馆的生意也受到影响，就算这两日医馆里面坐着的人都是北棠，还是没什么人过来看病。
毕竟大家都相信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看来这事不了结，连生意都没办法做下去了。
在医馆里面帮忙整理了一下东西之后就出门了，晃晃悠悠又来到了昨天的店，还是一模一样的操作。
店里面的小二嘴角抽搐，招呼客人的话停在嘴边，不知道该不该请人进去，只能往那边的掌柜方向看寻求意见。
看到来的人是谁，那掌柜二话不说就要把人赶出去，还说今天就算拿再多的钱也不让进来吃饭。
季宁安双臂环胸站在门口，“怎么还气急败坏了呢。”
正好那馆子旁边有一家茶楼，选了一个刚好能看到店里面情况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壶上好的茶就在那坐着慢慢喝。
不知喝了多久，终于发现了一丝眉目。
菜头和掌柜两人走到了店外角落里面，前者神色慌张还有些害怕，后者扬着嘴角说话的时候让人感觉不怀好意。
两人说了一会儿就进去了，菜头是跟在后面进去的，两人分开之前他还拽着那掌柜的袖子嘴里嘀咕了两句，像是在请求什么。
不过显然并没有成功，只能灰溜溜地回去接着做菜了。
当天晚上，可让她抓到了机会，在一个没人的巷子里把菜头给拦住了。
“季……季老板。”对方被吓了一跳，主要是这巷子里黑灯瞎火的，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还以为是抢钱的，但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被吓得更狠，好像还不如碰到抢钱的。
下意识就要走，季宁安好不容易找到这单独说话的机会，怎么可能把人放走，直接从身上掏出来一根棍子把路给堵死了，自己这可是准备好了来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事情搞清楚。
“菜头，你摸着良心说一说，来了酒楼这段日子，我待你不薄吧？工钱上只有加没有减，有什么要求我都是尽量满足，为什么要帮着你们那掌柜污蔑我？”
事情做得问心无愧，自然用不着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且今天看到两人在外面拉扯的一幕，已然有了些猜测。
“我没有，我没有……”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反应变得很大，一直摇头说没有，到后面就连一句整话都说不清了。
总感觉在自己不在的时候，那个掌柜对菜头做了什么事……
“你就实话跟我说，到底有什么苦衷？糊弄有什么困难我都帮你解决，是不是那个掌柜威胁你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想办法给你摆平。”
想要查那就意味着需要时间，如果能够从本人的口中问出来真相自然是最好的。
不知等了多久，巷子里面安静得出奇，只能够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其中一道气息非常急促。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了，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有不能说的苦衷？”
折腾了这么大一圈，总算是得到了个点头的回应，看来这掌柜用来威胁的东西对人相当地重要。
叹了一口气，最后只能放弃，看这模样就算自己把人打一顿，恐怕也问不出来一个哎，更何况也不能真这么做，那就只能走另外一条路了，亲自去查查到底是什么苦衷。
反正现在酒楼那边暂时关门了，医馆那边生意也受到了影响，没什么人过去看，正好腾出来时间。
季宁安特意跑回去换了身衣服，还找了块薄纱把脸给遮住了，虽然这样好像会更加的引人注目，但起码没人能够认得出来是谁了。
主要是自己现在在外面的名声沸沸扬扬的，如果贸然去查的话容易打草惊蛇，无奈出此下策。
菜头的家非常容易找，主要是之前他跟自己提起来过，一妻一儿家中还算是过得幸福。
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房子，虽然有些旧但打扫的还挺干净，绕了一圈并没有着急进去，主要是自己现在这模样进去似乎更问不出来什么。
干脆就守在院子外面，没想到还真让自己听到了些线索。
“晚晚，这衣裳可是娘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爹知道找到你了可高兴坏了，特意花大价钱买的好料子给你做的衣裳。”
晚晚？这听着像个姑娘家的名字，而且刚才这话显然不是对菜头的儿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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