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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傻柱还在养伤呢。
那一脚没把他踹死也是他身体够硬，换做许大茂那般的，这一脚可以将其原地送走。
今天可以出院了，但是公安就在这等着，从医院出来就去派出所。
张朝阳带着何雨水来了。
傻柱看到张朝阳来，顿时两眼通红，死死盯着他。
这白痴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混不吝，完全不懂法律。
张朝阳看了一眼公安，微笑道，“麻烦同志给这位混不吝普及一下蓄意杀人的罪名要判多久，而且被害人还是受伤退役的军人。”
公安沉声说道，“何雨柱，我和你说一声，你的罪名很严重，虽然你并未杀死张朝阳同志，但是你蓄意杀人的心思是有的，行动也是有的，如果张朝阳同志坚决要你付出代价，五年起步吧，等你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傻柱顿时懵了，连忙喊道，“我可是受了重伤！我才是受害者……”
“真是个混不吝，真是没有起错的外号，你想杀人，别人不反抗难道等你杀完了再请法律出手吗？”为首的公安小队长不屑的说道，“你还是想想怎么让张朝阳同志如何谅解你，撤销这个案子吧。”
傻柱慌了，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啊，而且一旦判刑，自己的工作就丢了，等出来后哪家工厂会要一个劳改犯？
“张朝阳……不，朝阳兄弟，我不是想杀你啊，真的，我就是看你打了一大爷，这才一时冲动……”傻柱辩解道。
张朝阳冷笑道，“冲动？你的拳头可是奔着我的太阳穴来的，那是冲动？那是想杀了我！而且你知道我和易中海之间的矛盾是什么？你是他儿子，轮得到你帮他出头？”
傻柱这几天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公安提前和他打过招呼了，他也知道易中海为啥要挨揍，但是他脑子转不过来，觉得吃亏就是福气。
傻柱看向何雨水，连忙说道，“雨水，你帮我求个情……我以后保证不冲动了。”
何雨水攥着小拳头，偷偷看了张朝阳一眼，几次欲言又止。
张朝阳也懒得废话，直接拿出赔偿书，说道，“签了，我撤案，不签，你就把赔偿书撕了。”
傻柱看清赔偿书的所有细节，顿时毛骨悚然。
这和坐牢的区别并不大，但是每个月还有7.5的工资，而且工作不会丢。
“兄弟，分期付款没问题，可是每个月三十元，是不是太多了？我妹妹还要上学呢。”傻柱想拿何雨水说事，事实上这家伙是真不蠢，只不过就被秦淮如和易中海吃透了。
“那是你的事，你是她监护人，每个月给她五块钱，剩下的两块五，再加上你偶尔外出给人做饭，够你生活了，如果你想再支援贾家一点，可以选择饿死何雨水。”张朝阳冷淡的回道。
傻柱颓废的坐在床上，而公安已经拿出手铐了。
“我……我签。”傻柱欲哭无泪，张朝阳简直是他的克星啊，刚入四九城，他的房子没了，这才半个月不到，三年多的工资也没了。
张朝阳拿出笔递了过去。
签了赔偿书，公安也不再多说，民不举官不究嘛，向来如此。
“中午之前把200元首付款送到我家，但凡有一个月没把钱还给我，我会连同你上次的认罪书一起送到公安局，到时候花生米可是无情的。”张朝阳冷淡提醒道。
傻柱顿时一哆嗦，额间冷汗直冒。
……
张朝阳骑着车子带着何雨水先走了。
“不要告诉你哥我会给你付生活费和学费，他给你多少你都拿着，反正你不要都会便宜贾家。”张朝阳提醒道。
何雨水连连点头，现在她也是看透了。
何雨水最大的缺点就是缺乏父爱母爱，她以前其实并没有看透，甚至还挺依赖秦淮茹的，可是张朝阳让她短短两天就认清了秦淮茹。
张朝阳将何雨水送回院子后便去了什刹海。
先搞一桶鱼回来，鲫鱼，鲈鱼、鲢鳙都有，还有不少小鱼。
小鱼不值钱，耗费油水，刺又多，市场价也就几分钱一斤而已。
张朝阳不爱吃这玩意，把低于一斤的小鱼全送到二号院的奶奶家，然后提着半桶个头不错的大鱼回了院子。
张朝阳提着一条鱼送给娄晓娥，说道，“小娥嫂子，这条鱼算是报答你们的，等大茂哥回来你让他做给你吃……中午若是没地方吃饭，可以去我那吃，何雨水的厨艺不错。”
娄晓娥笑呵呵的接过鲈鱼，说道，“好嘞，嫂子就借你光了。”
中午，傻柱慢悠悠的回来了，来到后院，把自己的老本都取了出来。
数了好几遍，竟然只有185元。
“妈的，老子上班十年了，怎么会只有185元呢。”傻柱有些崩溃，仔细回忆着最近的钱的去向。
“这个月，秦姐借我8块，上个月给贾家捐了五块，借给秦姐10块……”
不算不知道，短短半年时间，他竟然借给秦淮茹100多块。
“哎，等下班问秦姐要20块，不然真过不下去了。”傻柱想当然的自语道。
拿着185元，傻柱来到中院，悄悄找到张朝阳，说道，“兄弟，先给你185元，剩下的15块等秦淮茹要债再给你。”
张朝阳拿到钱揣兜里，冷笑道，“你要是能从秦淮如手里要到钱，我把脑袋掰给你，不过我同意等到晚饭前，我不管你是问易中海要还是问秦淮茹要，总之晚饭前给我。”
傻柱不爽的说道，“秦姐可不是你这种人，她借我那么多钱，怎么可能不支持我20元。”
“赶紧滚蛋。”张朝阳不耐烦的说道。
傻柱腆着脸道，“哥给你做饭，让我也留下吃呗。”
张朝阳鄙夷的看了一眼傻柱，说道，“今天雨水给我做，你爱去哪吃去哪吃，我用不上。”
傻柱气死了，对着正在杀鱼的何雨水说道，“雨水，跟我去后院吃，别给他做饭。”
何雨水却闷头杀鱼，头也不抬就回道，“哥，不用了，我不和老太太吃，以前我去她家讨吃的，她直接把我赶走了，我以后都不会去她家吃饭的。”
傻柱懵了一下，老太太这么善良，怎么可能赶走雨水呢。
“哥哥管不了你了是不是？”傻柱还以为何雨水撒谎呢，顿时怒声说道。
何雨水抬头直视傻柱，凝声说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老太太她有没有赶走我，那年冬天，我快饿死了，去她家要一口吃的，她把东西藏在背后，还把我赶走了，自从那以后，我都对她敬而远之，我宁愿去垃圾桶找垃圾吃，也不去她家吃饭，你若还是我哥就莫要再逼我了。”
傻柱彻底惊呆了，他是真不知道何雨水身上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傻柱失魂落魄的回到后院，看着老太太苍老的模样，最终没有多问，老太太虽然对何雨水不好，但是对傻柱是真的不错。
傻柱简单在后院弄了点吃的，不过都是粗粮窝窝头，实在是难以下咽。
而中院的香味却扑鼻而来，这年头吃一顿肉，附近的院子都能闻到一些。
老太太眸光闪动，说道，“柱子，这是谁家弄肉吃了，扶我去中院看看。”
聋老太太又馋肉了，她想弄肉出，只能靠身份，而不是和棒梗一样撒泼打滚，手段更高一些。
与此同时，贾张氏也拿着大海碗来到张朝阳家门口。
“张朝阳，你讹我家那么多钱，给我一碗肉，这事就算了。”贾张氏嚣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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