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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常见的哥谭式阴天。
万嘉拿着一柄黑色长伞，另一只将咪咪抱在怀中，他找上家里的司机，让对方载自己去冰山餐厅，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他非常自然地说自己和朋友约了去那吃饭。
车窗外的景象在不断地后退，万嘉坐在后座，将咪咪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勾起对方脖子上的项圈。
一个熟悉的淡蓝色条框再度浮现，上面跳出了文字注释。
[？？金属：一种神秘的、你不知道的金属，似乎有着神奇能力。]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辣鸡游戏，迟早倒闭。
不过一只猫能戴这种金属，万嘉的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上面的尖刺，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宠物猫。
万嘉撸了一把猫猫毛茸茸的脑袋，对方从听到去冰山餐厅后，就表现得一直很安静乖巧，就是有时候过于安静了，整一趴在腿上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他还对自己的动作有反应，万嘉都以为对方刚来就要死了。
冰山餐厅到了，车门刚一打开，咪咪瞬间有了活力，唰的一下跳了下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万嘉的右脚还没着地。
不是，这游戏也没说收为宠物后，宠物还能自己跑了啊。
他的地图里面没有宠物坐标，好像……对方逃跑了自己只能认栽。万嘉站在原地，直接点开宠物面板，他从那一长串的介绍里翻找，终于找出了关于宠物的逃离的问题。
“……宠物可自行离开，不会超过玩家一定距离……”
“……宠物不会对玩家造成直接或间接伤害……”
“……玩家死亡后自动解除关系……”
还好，跑不了就行。
万嘉放下心来，不再管失踪的咪咪，转而去慰问一下背着他偷偷搞事业的红头罩，可惜还没进门就被拦了下来。
门口的服务员一脸微笑：“不好意思，我们今天不营业。”
“不营业？”万嘉又去看了眼据点，确认这个已经变成了红头罩的，“不营业也没关系，我和你们的老板红头罩认识，是进去找他的。”
万嘉直接说出他和红头罩的关系。
“……红头罩？”门口的服务员只是个普通人，冰山餐厅老板换人的消息还没传到他耳朵里。
“啊对对对，就是脑袋戴着红色罐子的那个。”万嘉怕服务员对红头罩没印象，当下就声情并茂地给对方描绘出来。
“……不对，你怎么会不认识你老板呢？”万嘉讲到一半，反应过来。
服务员：“因为我们老板是企鹅人。”
一个声音从墙角上的监控里传出来：“现在你的老板换人了。你给我进来。”后面一句话是对着万嘉说的。
万嘉对着监控打招呼，他笑得灿烂：“嘿，要喊我的名字，私密马赛NPC酱。”
“……滚进来。”
红头罩看着监控里的少年，对方没有任何遮掩地过来找他，而且是在他刚刚接手冰山餐厅十几分钟后，还大大咧咧地对着别人说自己和红头罩有关系。
真是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异常，他敢保证，今晚蝙蝠侠就会找上门去，和万嘉彻夜谈心一下。
“真是一个麻烦。”
“喵。”是猫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不只何时被推开了，一只漆黑又纤瘦的猫站在倒塌的桌子的一角，还没有被红头罩发现。
黑猫歪头看着红头罩，不知道看了多久。
明明只是一只黑猫，红头罩却好像能感受到那只猫在笑，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红头罩有些烦躁，他站起来想要将这只猫驱赶出去，可那只黑猫身手异常灵活，在几步间溜到了房间的高架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红头罩。
“我进来啦。”万嘉礼貌性地敲门，而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他看到红头罩在和一只黑猫对峙，而那只猫还很眼熟。
看看那脖子上性感的金属挂圈，不就是他走丢的那只吗？
万嘉欣喜：“原来咪咪在你这里啊。”
咪咪没理他，红头罩倒是转头看他。
红头罩：“你的猫？”
“对啊，刚刚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咪咪跑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他了。”万嘉对着咪咪招手，“没想到在老大这里。”
咪咪没动，非常高冷的继续待在上面。
“很好，现在带着你的猫滚出去。”红头罩现在不想看到这只猫，并且迁怒了他的主人。
“老大，你不能这样。”万嘉一脸正色，“你可以让咪咪滚，但不可以让我滚。”
“小猫咪听不懂人话，但我听到是会伤心的。”说到伤心，万嘉想起了自己来这的目的，“而且你去搞事竟然不叫我。”
万嘉开始数落红头罩的“罪行”。
“……”
红头罩想不通万嘉的脑回路，他为什么会叫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去参加活动？他从地狱爬出来了的时候又没把脑子忘在下面。
哥谭人果然都有点神经病。
“现在，闭嘴。”红头罩捏住了万嘉的下巴，粗粝的手套将皮肤磨红，“虽然我不随便杀人，但我不介意帮你把舌头拔了。”
万嘉收声。
红头罩很满意这个效果，他说道：“现在，我问你答，我猜你不会想知道不配合的后果。”他松开对方的下巴。
万嘉抱怨：“都是属下了，为什么还是这种被强迫的待遇？”
红头罩觉得有必要在结束后给万嘉挂号精神科。
“……你是从哪知道冰山餐厅老板换人的？”
万嘉实话实说：“游戏告诉我的。”
“？”红头罩没想到能听见这种回答，“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哦，其实我是个黑客高手，加上我偷偷在各种地方放了监控，正好看到了。”万嘉给了红头罩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比游戏更有说服力一点，毕竟这事刚刚发生没多久，就算是蝙蝠侠也要过一会才知道，不像万嘉这样，前脚换人后脚就来了。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随便和别人说你和红头罩有关系。”红头罩说道，“以后戴上面具再来找我。”
“好哦。”万嘉岔开话题，提起自己目前最关注的，“我们要不要也像蝙蝠侠罗宾那样弄一个组合？我做你的助手。”
“我就叫白鹰，我们是新一代的红白组合。到时候我们直接让蝙蝠侠退位，无事可做。”
万嘉说得铿锵有力：“正义未到，我们便做行刑人。”
红头罩被震撼到了，他没想到有些人身手菜成这样还敢梦这么大。
“就你？”红头罩嗤笑，他上下打量一番，实在没从对方的细胳膊细腿上看出什么力量，“你这样的在哥谭活不过一晚。”
万嘉：你看人还挺准嘞，我前期确实没活过一晚上。
“老大，那不是有你吗？”万嘉看着现成的大腿，狗腿贴近，“你教我格斗呗，我天资聪颖、骨骼清奇，必然是练武的好苗子。”
红头罩看着对方，丢下三个字：“麻烦，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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