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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盯着他,缓慢却认真地继续道,“灬为什么喜欢我?”
她又瞧了下他握在自己脚踝的手:“你是喜欢我的吧,但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结婚了?日常相处日久生情?”
她没有矫情到觉得自己不配,认为周斯扬有钱长得帅就高不可攀,自己就要卑微,没有,她没有这样的想法,但她想知道为什么。
他说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交过女朋友,那为什么独独对她动了心?
棚子太短,周斯扬的一半身体都在雨里,夏烛恍恍惚惚地瞟了眼打湿他衬衣的雨丝。
他最后检查了一遍她的脚腕,确定没有伤到什么,握着她的腿把她的脚放在地上,再抬头,声线恢复了温和。
他半仰头,和她对着眸子:“第一,我要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确实喜欢你,不是普通的喜欢,是不想离婚,想和你生活一辈子,看你开心而开心,看你难过而难过,尽我所能希望你这辈子过得好的喜欢。”
伞倒在地面,雨声渐大,噼噼啪啪地打在伞布上,夏烛轻咽嗓子,尽管雨水模糊视线,但她的眼神还是不想从他的眼睛上移开。
“第二,”他垂眸轻笑,“没有理由。”
"
周斯扬说:“一开始意识到我也问过自己,但想来想去都没找到原因“为什么?”夏烛轻皱眉,打断他的话。
可能是她缺乏安全感,小时候的经历总让她觉得要表现好才能被人喜欢,才不会被爸妈抛弃,那恋人和朋友之间应该也是。
找到那个原因,一直做得好,就会一直得到爱。
她蹙眉,茫茫然举例子:“漂亮,会学习,性格好,能力强,画图画得好看也算啊.
…"
周斯扬站起身,帮她拨开被雨水打湿的发丝,弯身抱住她:“没有理由夏烛,我只知道不是你,我不会有荒唐的想法跟谁协议结婚,不会想对谁好,不会想跟她接吻。”
“所以硬要说,可能算一见钟情。”他笑着下定义。
十月的雨夜,飘落在衣服上的雨滴渗进布料,有些凉,但周斯扬的怀抱却很温暖。
夏烛轻吸鼻子,喃喃:“那如果那天是另外一个人在中宁楼下哭…"
“我不会下车。”周斯扬说。
良久,夏烛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像是尽管还是茫然,但接受了这个答案:“所以没有原因和条件”
周斯扬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笑:没有。”
夏烛低着头:“嗯"
雨声渐弱,连敲在伞布的雨花都没有再有溅起的迹象,周斯扬在滴答雨声里半垂头,把夏烛的脸托起来,让她看着自己:“没有理由的喜欢才长久,没有理由,没有条件,所以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你。
“夏烛,”他望着她,半是停顿,垂首亲了下她的额头,“被爱的条件是没有条件。”“所以我会永远喜欢你。”他温柔的嗓音合着雨声落下来。
夏烛瞬间眼前水雾一片。
她想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纠结于这个原因了,而周斯扬也给了她最好的回答。
他说被爱的条件是没有条件。
因为是你,所以我永远喜欢你。
夏烛脸闷在周斯扬怀里,声音带了点哽咽,她说周斯扬忘了告诉你,我也很喜欢你。
抱着她的男人笑了笑,轻拍着她的背说,我知道啊。
夏烛抬手搂上他的腰,脸带着泪在他柔软的衬衫布料蹭了蹭,她想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最开始一次两次的相遇她都在哭了。
第一面在电梯里她被催婚,第二次在中宁楼下她崩溃得觉得到了世界末日,第三次出租房的纱窗掉落,她在黑暗里窝在鞋柜前,接到他打来的电话问有没有考虑好结婚。
事不过三。
如果有一个人,三番两次撞见你的落魄时分。
那有没有可能,他有那么点上天委派的任务就比如救你于水火,或者本就是来爱你的。
夏烛的眼睛跟开闸放水似的,窝在周斯扬怀里哭了很久,声音倒不大,但抽抽滴滴的,特别委屈,他低头亲在她还湿着的发顶,笑哄:“不哭了。"
“说了会一直喜欢你,”他低声,“而且你不用做什么事情,也会永远喜欢你。”
“骗人,”夏烛吸了吸鼻子,嗡声嗡气,忽然有像小女生撒娇,“你骗人怎么办?”
周斯扬笑,弯身把伞收起来塞到她手里,再俯腰把她抱起来往车前走:“我骗你你把我剁了。”
夏烛蹭蹭鼻子,头靠进他颈窝:“杀/人要付法律责任。”
@“我留个遗嘱,说是我让你把我弄死的。”周斯扬膝盖顶开车门把她放进后座,自己跟着坐进去,把湿掉的衬衣脱下来。
“你有没有点法律常识,这样也还是会定我的罪”她话没说完看到周斯扬赤/裸上身格外性感的口口,闷着声音瞬间闭麦,然后转头,瞥开视线。
周斯扬看到她的表情瞬间笑了,探手从后车厢抽了条浴巾,盖在她脑袋上给她擦头发,语调微懒:“你看得少?”
“不少也不能”夏烛眼神转回来,又正好看到他的上身,肌肉线条里挂着雨水,湿漉漉的,".
也不能不穿衣服啊。”
周斯扬轻声哼笑,帮她擦过头发的毛巾丢开,伸手拨了车里的空调:“你的也脱了。"
夏烛耳朵一支,半低头,捏自己的裤缝,嘟囔:“我不要。”
周斯扬直接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抬手解她领口的扣子,略微疏懒的声线,却格外强势:“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
没两下,夏烛上身的系扣线衫被脱下来,只剩内里一件浅灰色。
车这个空间有些引人遐思,夏烛绷了绷唇,不好意思,动了两下身体,往周斯扬怀里更坐了点,头往他肩颈处埋:"为什么不直接回酒店?”
“顶层的套房还在收拾,等下你跟我住。”
夏烛很乖地哦了一声。
湿衣服被脱掉,吹着温热的空调暖风,刚还湿凉的皮肤很快干燥舒爽起来,夏烛动了下腿,有点别扭的:“我能不能把裤子脱了…”
周斯扬抬手扇在她屁股上,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长相,滚着喉咙笑了一下:勾引我呢?”
夏烛抿抿唇,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奇怪,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你打我干什么?”
“不打你你要上天,”周斯扬淡声,慢条斯理的声音听着有点吓人,“以后再有问题给我打电话吗?”
夏烛揪着他的领子,点点头:"打。”
“还离婚吗?”周斯扬手按在她后腰,往下又拍了一下。
“不离了”夏烛急了,因为羞恼压着嗓音,按住他的手试图跪起来,“你再打我?”
周斯扬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另一手握住她的膝盖让她跪在自己腿侧的座椅上,紧接着手松开把她另一腿的膝盖从危险位置拨开:“往哪儿顶?”
他说这话是尾音上挑,格外慵懒又有些性感,右手还盖在她囤瓣没拿开。
夏烛舔舔唇,撑着他的肩膀和他对视。
她总觉得刚刚那段心与心的交流后,周斯扬有哪里不一样,他之前在两人的肢体接触上没这么“张狂”,虽然偶尔也会拍她的腿打她的屁股,但两个人对视久了,周斯扬差不多看出夏烛眼睛里那点意思,他侧眼低眸笑了下,阴影下五官立体,前额的碎发遮了一半的眼睛。@他长得太正经,这样笑起来有种极具反差感的色,很勾人。
夏烛瞧着他的脸,有点被蛊惑到,滚了滚嗓子还没说话,听到周斯扬道:“之前是让着你,你以为呢?”
“让着我?”夏烛心思还在他格外好看的那张脸上。
周斯扬握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身前跪直,帮她脱湿掉的牛仔裤。
腰腹和腿间忽然清凉,夏烛茫茫然低头,瞬间不好意思,把他的手隔开,自己拽着:“…我自己来。”
周斯扬没理她,轻声呵笑,抓着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另一手帮她扯刚刚脱了一半的裤子。
夏烛被握着两只手没办法动,只能任由周斯扬帮她。
周斯扬:“抬腿。”
周斯扬:“右边。”
不消半分钟,双腿从被雨淋湿的裤子里解放出来,夏烛舒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知道该把两条腿往哪里放。
她瞄了周斯扬一下,伸手去抓刚被周斯扬用来给她擦头发的浴巾,还没把浴巾往自己身上裹,已经被周斯扬扯着拽下来扔到了一边。
周斯扬:“湿的,你围着不难受?”
夏烛看他,半秒后挪开视线,嘀咕:“冷”
周斯扬呵笑,勾着夏烛的腰把她往怀里抱了抱:“不是抱着你呢,还冷?”
夏烛瞟他,又推他的胸:“热。”
“公主。”周斯扬抱着她倾身把空调温度开得更高。
因为这个姿势,两人上身的皮肤几乎完全贴在一起,夏烛舔了舔唇,忽然悄悄说:“你这样我会想睡你。”
“你膝盖再往我那儿蹭试试?”周斯扬看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
”夏烛觉得他凶,不满意地咕哝,“…我就蹭,谁让你抱我的。”
说罢分明斗不过,还非要上爪子挠似的又蹭了一下。
“”
周斯扬真的是被折腾服了,抬手再次打在她的屁股上。
“周斯扬!”夏烛叫起来。
男人睨她,声线清懒:“我就打了怎么样。”
幽静的车内空间,两人安静的对视,长久的沉默后,夏烛忽然正面跪好,探身抱住周斯扬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周斯扬把着她的两条腿怕她摔下去,喉结滚动,嗓音哑了半分:“你别不老实。”
夏烛从他耳朵往下,一直亲到下巴,湿漉漉,痒痒的吻,一点点往下啄,她承认刚刚那场表白,她感动得到现在还有点没缓过劲儿。
所以,她重新亲回他的耳廓,声音细若蚊蚋:“酒店房间什么时候收拾好…?”
她很不好意思,所以问话的语音非常低。
“还要一会儿。”
“那要不要在这儿?”她低声问。
周斯扬从胸腔滚出一声低笑,掌着她的腰按向自己:“忘了车里没有套?”
夏烛亲他的动作顿了顿,想起来,低低地哦了声,有点尴尬,撑着周斯扬的肩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被周斯扬把着后腰压回去。
他低头吻在她的脖颈,哑声笑:我可以不弄出来。”
夏烛觉得他的话越来越荤了,支着他的肩膀还是有点担心:“万一呢?”
“你觉得这点时间对我够用?”周斯扬问她。
夏烛唔了一声,喘息也不稳:"好像不够。”
周斯扬扣着她的下巴吻上来,汹涌缠绵地吻,夏烛跪不住,坐在他的腿面上。
周斯扬再次探身,食指勾着前座下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几片湿巾,他拆开,先是擦了手,再帮夏烛擦。
捏着她的手指一根根擦过去,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她身后把她往自己身上提了点。
最后他又抽了张湿巾。
夏烛低头看着他的动作,不明所以:“…不是擦好了吗?”
她的手指和他的手指,都擦好了的,为什么还需要。
周斯扬很不明显地提了下唇,推着她的小腹让她往外坐一些,另一手用湿巾擦了擦自己腰带的金属搭扣。
用了两张湿巾片,反复擦了几遍。
夏烛一直盯着看,但一直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车里暖气温度适中,甚至因为刚刚的亲吻想出汗。
周斯扬把用过的湿巾扔在车门上的收纳袋,之后拢着夏烛的腰让她坐在刚擦干净的金属搭扣上。
他帮她把头发撩开,低哑的嗓音:“自己磨一磨?”
夏烛动了下,被凉到,恍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羞耻地往后退,他怎么总这样,喜欢让她自己来什么的。
周斯扬托着她让她坐回来,把布料勾开,让她直接接触到。
刚用湿巾擦过,还是凉的,夏烛哼哼唧唧不要,被周斯扬又轻打了下:“你自己说在车里,现在又说不行。”
夏烛觉得他在偷换概念:“为什么总要让我自己”
“自己磨一磨?”周斯扬咽了咽喉咙,还在试图哄她,“磨完哄你。”
他把黏在夏烛后脖颈的头发帮她拨开,低头亲她的肩膀,沙哑的声线,轻轻笑:“忍太久了,之前都是你主动才敢碰你。”
“就当赔我的?”他手指温柔地碰了碰她的脸。
夏烛不知道被周斯扬这句话触到了哪根神经,竟然真的妥协,按他说的来。
“周斯扬,”她趴在他肩膀上哭哭啼啼地骂,“我没力气了,你死定了。"
周斯扬笑着去亲她的脸,嗓音哑到极致:“好,你等会儿打死我。”
片刻后,夏烛腿软,是真的没有力气,周斯扬从旁边又拆了张湿巾,擦掉金属搭扣上的水,然后抱着夏烛亲了亲她的脸,托着她的背跟她换了个位置。
低头亲在刚刚磨腰带的位置。
夏烛仰躺在车后座,左手上抬,倏然抬手揪住刚丢在座位上的浴巾,右脚踩在周斯扬的肩头。
没多久,周斯扬抬头靠过来,握上她的手腕,夏烛另一手攀着他的肩膀抓住他,她轻轻吐着气埋怨了一句什么。
周斯扬低头听清,然后看她汗湿的头发,垂首靠在她耳侧,哑声笑着回答:“已经很轻了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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