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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来到了何雨柱家,一是找马华和儿子向天回家,二是讨论下杏儿和许大茂见面相认的事情。
看到何雨水来了,秦淮茹赶紧招呼她。
“雨水来啦,快坐!”
何雨水坐在凳子上,关切地问道。
“嫂子,怎么不见我家向天和你们家何金?”
“雨水你也不看看外面的天。”
“现在都几点了!”
“俩孩子早就困了。”
“我让他们去里屋睡觉了。”,秦淮茹笑着回道。
随后她指了指里屋方向,“估计这会他俩早开始做梦了!”
“呵呵~”
何雨水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我等会走的时候再叫向天吧。”
这时一旁的何雨柱摆了摆手,爽朗地说道,“不用不用。”
“我都跟向天和马华说了,今晚向天就在哥家睡了,你不用管了。”
“这么冷的天还把孩子叫起来干嘛,反正明天也是星期天,让他跟这睡吧。”
“谢谢哥!”
“谢什么呢?怎么还跟你哥客套上了!”
何雨柱憨笑道,“别客套别客套,我就你一个亲妹妹,不疼你疼谁啊!”
何雨水感动地点点头,随后继续说道,“哥嫂子,马华,正好趁孩子们都睡了,我跟你们商量一下明天杏儿和许大茂相认的事情。”
听到何雨水提及杏儿和许大茂的事,何雨柱和马华互相对视了一眼,仿佛俩人已经猜到了结果。
“雨水,你和杏儿商量好了?”
“杏儿什么态度!”,何雨柱率先发言了。
何雨水轻叹了一声,看着他们,神色黯淡地说道,“杏儿愿意先和许大茂见一面。”
“但是她认还是不认我并不能确认,反正我和她说的时候她很是抵触!”
看到何雨水为难的模样,马华和何雨柱都很理解她的处境。
“雨水,你能够体谅杏儿就好!”
“你放心,我们都站在你身边陪伴你!不管发生任何事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何雨水看着马华和何雨柱坚毅的神情,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哥那见面这件事还是你和许大茂去说吧!”
何雨水觉得还是由何雨柱去谈最合适。
“嗯!我会跟许大茂说清楚的!”
“不过雨水,到时候你还出面吗?”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不愿意见到许大茂,你就不要露面了,免得徒增伤悲!”
何雨水深吸了口气说道,“算了,我还是露面吧。”
“我想当面确定他对杏儿这个女儿的真实态度!”
看到何雨水坚持,何雨柱只能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好吧。”
“那我就和许大茂约在明天吧!”
“对了,那见面的时候是去许大茂家还是在我家?”,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你家吧,我不想去他家!”
“行,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马华,你有什么意见吗?”
何雨水征求现任丈夫的意见,她恐怕这件事会影响她们之间的夫妻感情。
马华摇了摇头,“我没有意见。”
何雨柱走到马华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妹夫,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雨水和杏儿!”
“谢谢哥,雨水和杏儿就交给你了。”
马华诚恳地朝何雨柱鞠了个躬,在何雨柱面前他不善于表达感谢,但他真挚的目光却透着浓烈的感激。
何雨柱扶起马华,郑重地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宽心。
次日早晨六点,何雨柱早早就醒了。
他穿戴整齐后便准备出门。
此时天刚蒙蒙亮。
寒风肆虐,吹得人瑟瑟发抖,即使穿上棉袄还是挡不住刺骨的凉意。
何雨柱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迎面吹来的风更加凛冽,直往脖子里灌。
他缩了缩脖子,将衣领拢了拢,抬头看了看东边刚想升起的太阳,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何雨柱揉了揉冻红的鼻子,守着门口抽完一根烟后,才一路小跑来到了后院许大茂家。
此时的许大茂家还没有亮灯,估计是还没有睡醒。
“咚—咚—咚”
何雨柱敲着许大茂家的门窗。
片刻后门被打开了,许大茂一脸倦容地站在门后,眼皮耷拉着,俨然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许大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何雨柱,顿时精神了几分。
他热情地伸出手,笑着说道,“你怎么一大清早就来了?”
“杏儿的事情有结果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许大茂,一脸不悦地说道,“不让我进去说?”
两人进入屋内,许大茂请何雨柱坐在床沿边上。
何雨柱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杏儿同意和你见一面,就在今天下午。”
“到我家去。”
“不过,她到底认不认你这个父亲我不清楚。”
听到何雨柱说的话,许大茂沉默了,眉宇间尽显疲惫与沧桑。
何雨柱以为他是因为失望而痛苦,毕竟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认他是一件很令人沮丧的事情。
半晌后,许大茂叹息道,“没关系的。”
“她一时间接受不了我,我也可以理解,只要杏儿愿意见我就是给我机会了,我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的。”
许大茂絮絮叨叨的,虽然语速不快,但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感情。
何雨柱听了许大茂的肺腑之言后,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何雨柱沉默了良久后突兀地说道。
“许大茂,如果……”
“嗯?”
“如果杏儿不承认你这个父亲呢?你会怎么样?”
何雨柱鼓足勇气,决定将这些话摊开了讲,这样双方心里都不必压抑了。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后,愣了半晌,他苦涩地说道,“如果杏儿真的不愿意认我这个父亲,那我也不会再强求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我对不起她们娘俩!”
许大茂的一席话让何雨柱彻底震惊了,他万万没料到许大茂居然是这种态度!
这样一来,何雨柱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他打算给许大茂撂下几句话就直接离开的,可现在他却有一丝丝不忍心离去。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你想明白了,要是杏儿最后愿意认你,那你就做个好父亲,你要是辜负了杏儿,我也饶不了你!”
许大茂重重地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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