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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明在揭露叶辰的真面目时,没想到会同时遭到老爸和郭益谦的双重打击。
对于郭益谦的那顿打,他还能咽下这口气,毕竟自己之前确实忽悠过郭益谦吃药,对方生气也在情理之中。然而,让他震惊的是,平时温和的老爸竟然也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捂着热辣辣的脸,魏长明满眼怒火地盯着魏永正,忍不住质问道:“爸,你干嘛又揍我?难道我说错了什么?”
“你这个混球,给我闭嘴!”魏永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自抱怨,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怎么就没有一点观察力呢?
现在连施天齐都成了叶辰的忠实粉丝,这意味着叶辰已经成了魏家的唯一希望。就算叶辰真的是个大忽悠,也不能当面揭穿,更不能得罪他!
骂完魏长明后,魏永正转向叶辰,恭敬地说:“叶大师,我这儿子口无遮拦,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郭益谦心里像被蜜蜂蜇了一样,急得团团转。他瞪圆了眼,像头被激怒的公牛,一脚把魏长明踹飞,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全踢出去。魏长明哎哟一声,好像一只没落地的风筝,滚出了三米远。
郭益谦踹完后,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对叶辰说:“叶爷爷,您别为这种‘垃圾’生气,他不配。您的治疗才是关键!”
魏长明坐在地上,一头雾水。他想不通,明明叶辰只是个靠嘴皮子忽悠人的骗子,自己说了实话,怎么就变成沙包让人打了?
叶辰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如果不是魏亮求我,我根本不会来。所以你们这些人,最好心里有数。如果今天魏家度过难关,那全是因为魏亮。”
魏永正听到这话,赶紧对魏亮竖起大拇指:“你这次做得漂亮,我会记在心里的。”
魏亮心里乐开了花,心想:只要叶辰能治好郭益谦的问题,那自己就能成为魏氏制药的老大!
魏永正的心中,总是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像是他口袋里常备的那块擦得闪亮的硬币,时刻准备着投掷出下一个计划。在他看来,魏亮不过是长白山上的一棵野菜,被自己无意间踩过,却意外生根发芽。
原本,他跟大儿子魏长明说,谁若能为家族解困,谁就能坐上董事长的宝座。这不过是为了点燃魏长明的斗志,让他像只勤劳的蜜蜂那样四处奔波。然而,没想到的是,魏亮竟然搞出了大动静,把施天齐和叶辰这两位大腕请到了家中。
如果真要按规矩来,那等叶辰一出手,解决了郭益谦的问题,岂不是要让魏亮那个乡下来的野孩子做董事长?
但是,怎么可能呢?
他,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错误!
回想起来,那还是因为他在长白山的一次“偶遇”,发现了一位药农家的漂亮女儿。那时的他,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玩具,用尽了甜言蜜语,结果不小心玩出了火。
但谁能想到,那场游戏竟然留下了“纪念品”——魏亮!
在那个被长白山的雪水滋润着的小村庄,曾经上演了一出单相思的悲剧。想象一下,一个女子,面对她那心硬如石的恋人,即使他像逃难似的溜之大吉,她还是决定独自承担起抚养孩子的重担。这不仅仅是勇气的象征,更是爱情的盲目性在现实世界中的一次生动演绎。
魏永正,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从古代戏剧里走出来的角色,他的原配夫人发现这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后,家中顿时变成了一出闹剧的舞台。你可以想象,这位夫人如何将醋坛子打翻,让整个魏家变成了一片混乱之地。而这一切的焦点,都集中在了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儿子,魏亮身上。
魏永正,自认为是个情场高手,却不知自己已经种下了一片“爱的森林”。在他看来,这些意外诞生的生命就像是一场没有彩排的演出,他们的出现完全是因为那些女士们缺乏对局势的判断和对承诺的忠诚。他认为,既然只是一时的游戏,那么结果就应该是可控制的——比如,一个未计划的生命就应该及时按下停止键。
当老爷子听说有颗流落人间的种子时,事情开始有了转机。魏永正不得不面对这个由农村女子一手抚养成人的孩子,尽管他内心充满了抗拒。
如今,即便魏亮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但在魏永正看来,这仍然不足以让他接管魏家的企业。在他看来,魏亮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意外。
魏永正面对郭益谦这枚不请自来的“麻烦制造者”,内心戏十足,但面上却得装出一副热烈欢迎的模样。他心想:“得把这尊大佛赶紧送走!”
于是乎,他对叶辰摆出了一副近乎崇拜的姿态,恭敬地说:“叶大师,请您施展您的神奇医术,救救我们郭董吧!”
郭益谦也不失时机地展现出他的演技,一脸苦相地盯着叶辰,仿佛在说:“看看我这可怜样,我可是忍气吞声求您呢。” 显然,他这么做全是为了摆脱那缠人的病魔。
叶辰则是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开口道:“来来来,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小命儿。”
郭益谦急忙把手伸过去,就像递上最后一片希望的碎片。
叶辰装模作样地摸了一会儿脉,然后一本正经地宣布:“你这病啊,是因为你身体里的气血跟堵车似的,再加上你还火上浇油,乱吃药,结果就是现在这烂摊子啦。光靠消炎药是行不通的。”
听到这里,郭益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追问:“那大师,我这情况该如何是好?”
叶辰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回答:“你这病,得用十八般武艺——哦不,是十八味中药熬成一碗神奇的药汤才行。”
在一间布满古色古香装饰的屋内,气氛紧张得仿佛能从空气中切下一块。叶辰,那位以古怪医术闻名的老中医,正坐在一张雕花木桌旁,他的目光透过老花眼镜犀利而深邃。郭益谦,一个因顽疾缠身而四处求医无果的家伙,满脸期待地站在一旁。
叶辰突然豪气干云地说,“把笔墨纸砚拿来,我要给你开一剂特别的药方!”声音中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命令感。
郭益谦像被点燃的鞭炮,激动地跳了起来:“太棒了!叶大师,您真是救星啊!”
魏永正,一位对药物了如指掌的制药公司老板,迅速递上纸笔,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叶辰接过工具,笔锋飞舞,写下了一长串令人望而生畏的药材名单,每种都是苦得能让人眼泪汪汪的那种。这药方,简直是苦味大杂烩,喝一口可能让你忘记所有甜食的味道。
写完后,叶辰将药方递给魏永正,挑衅般地问:“你们家不就是做这个的吗?这些药材应该手到擒来吧?”
魏永正扫了一眼药方,发现药材虽苦却都是家常便饭,连忙点头如捣蒜:“这些都有,家里存货充足!我这就让人手忙脚乱去准备。”
随即,他叫来一名仆人,语气严厉地命令:“赶紧的,按这个单子抓药!”
“遵命老爷!”仆人应声而去,速度快得几乎要撞墙。
郭益谦此时已经兴奋得像只刚打了鸡血的小鹿,忍不住问:“叶大师,这药一旦配齐熬好,是不是一剂下去我就活蹦乱跳了?”
整个场景就像一场闹剧,每个人都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而那苦涩的药方,就是这场戏的高潮所在。
叶辰神秘一笑,仿佛藏有玄机地宣布:“治好你,那是小菜一碟。不过,这神奇的药剂还少了一味关键的配料哦。”
郭益谦急忙追问:“什么配料?您快说,我现在就让人去搜罗!”
叶辰嘴角上扬,戏谑地说:“你的气血堵得跟北京的交通似的,需要用点特别的——人的尿来疏通一下。” “用尿?!”郭益谦一脸尴尬到可以申请专利的表情:“这……是不是有点太自然了?真的要用尿吗?”
叶辰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呢?”
接着,他转向魏永正,像法官审问嫌疑人一样:“你在药材市场混了那么多年,我问你,古代的秘方里,是不是经常用童子尿来当药引?”
魏永正连忙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古方里确实常用童子尿,南方有些地方甚至把它当作煮鸡蛋的秘笈,据说能强身健体呢。”
然后,魏永正向郭益谦保证:“郭董,别担心,童子尿在中医里可是被誉为纯净之物,绝对卫生。”
一听是童子尿,郭益谦的表情从“我要吐了”慢慢变成了“也许我能试试”。
在古老的电影和电视剧中,童子尿常常作为药引子出现,但叶大师却表示这并不科学。他认为,童子尿由于是纯阳之体所产生,阳气过盛,对于气血淤积的病情只会加重,而并非治愈之道。于是叶大师继续道:“那到底应该用什么代替呢?”郭益谦疑惑地问。“成年男性的尿。”叶大师回答,“而且这成年男性必须得是经验丰富者,这样他的尿的属性才会足够阴,对你的病状有奇效。”郭益谦听后有些愣住,半信半疑地说:“叶大师,您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讲笑话呢?”
叶辰站在人群中间,像是马戏团的魔术师,自信满满地宣布:“各位观众,看好了!如果我的药水不能让郭先生的脚丫子恢复如初,我愿接受天谴,被雷劈得外酥里嫩!”
他斜睨着郭益谦,那眼神仿佛在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巫师,不是骗子。”
郭益谦内心斗争激烈,就像在决定要不要投资一部无厘头喜剧。但叶辰的“真诚”就像磁铁一样,让他的信念微微动摇。
叶辰见状,加大赌注:“来来来,大家作证,如果我这瓶魔法药水十分钟内没让你飞奔如风,我就赔你一个亿!”
众人都知道叶辰曾在中医博览会上豪掷亿金买紫参,因此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郭益谦心想,如果叶辰真敢用一个亿来开玩笑,那他岂不是能一夜暴富?但转念一想,万一自己成了史上第一个因为喝错东西而破产的人怎么办?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他终于决定放手一搏:“好吧,为了我的未来,我豁出去了!”
在一次不同寻常的聚会上,郭益谦突然提出一个令在场所有人啼笑皆非的问题:“叶医生啊,我这辈子虽然不是个花花公子,但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个吧。我在想,如果喝自己的尿能解决问题,我是不是就不用愁了呢?”
叶辰医生皱了皱眉头,用一种近乎科学的口吻回答:“郭先生,您这是哪里的奇思妙想?如果您自己的尿真有用,那您体内的那些岂不是早起作用了?”
郭益谦一脸困惑地反驳:“啊?难道不行?那应该用谁的?” 叶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群,然后以一种几乎是在点名的方式说:“来来来,各位英雄好汉,不妨公开一下你们的战绩如何?请诚实回答,毕竟这关乎到郭先生的“健康”问题,你们可不想背上耽误治疗的罪名吧?”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默,大家相互对视,最后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魏永正老爷子身上。毕竟,谁不知道魏老爷子年轻时是个不折不扣的情场浪子?据说他年轻时依赖一种神秘的壮阳秘方,结果搞得自己年仅六旬就几乎油尽灯枯,显然是场内经验最丰富的一位。
魏永正发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得意的涟漪。他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宣称:“告诉叶大师您也无妨,年轻时我可是风度翩翩,迷倒众生的那种,追求者多得数不胜数,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三五百位佳人吧!”
叶辰轻轻颔首,对郭益谦说:“就决定是他了。”
郭益谦的脸色顿时变得比吃了柠檬还酸涩。
想象中的场景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喝魏永正这位老顽童的“特饮”?这简直比吞下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还要恶心!
叶辰的话如同圣旨一般,据说经验丰富者的“秘液”效果更佳。
魏永正在这方面显然更胜一筹,眼下确实找不出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于是,郭益谦硬着头皮,颤声答应:“那……那就这样决定了……”
叶辰再次点头,对魏永正吩咐道:“魏老爷子,麻烦您先喝下两升清水,等有感觉时,用盆接住。一旦收集到足足一升,立即通知我。”
“一升!?”郭益谦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叶大师,这量也太惊人了吧……”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叶辰与郭益谦进行了一场关于药量和勇气的较量。
“如果药效不足,那该怎么办?”叶辰皱着眉头,仿佛在考虑一个世纪难题。
郭益谦急忙摆手,像是在打蚊子一样,说:“我觉得差不多来两杯就够了,一升听起来太吓人了。”
叶辰严肃地反驳:“要想一步到位治愈溃烂,必须得一口气喝下整整一升,否则后果自负!”
郭益谦此时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确定叶辰是否在开玩笑。看着叶辰一脸认真,甚至愿意用生命做担保,还附带一个亿的承诺,郭益谦觉得这家伙可能真的不是在耍自己。
不久,采药的人带着一大堆药材返回。
按照叶辰的要求,那些干燥的药材加起来足有二十多斤重。
叶辰指挥道:“把这些药材分成四份,每份放入一个砂锅中,加入十升水,大火熬一小时。然后将这四份药汤合而为一,再煮半小时,四十升水煮成最后的一升精华。”
完成后,叶辰看向郭益谦:“等药煮好,魏老爷子也准备好足够的尿后,你要做的就是先豪饮那一升尿,紧接着再干掉那一升药。明白我的意思吗?”
郭益谦几乎要哭出声来,心想自己是不是被卷入了一个疯狂的实验。
在一个令人捧腹的早晨,主角面临着一个比看牙医还要恐怖的选择:一口气干掉一瓶装满了苦味中草药和另一瓶装满了据说骚气冲天老头尿的神奇饮料。这听起来就像是直接从恶梦三明治里撕下来的配料。
为了治愈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他勇敢地没有逃跑,而是带着一脸“我是不是该签个生死状?”的表情询问着站在旁边的叶大师:“咱们能不能先来点苦涩开胃菜,再用老头的秘制尿酒冲一下?这样至少我还能假装自己在参加某种奇怪的美食节。”
叶大师,一副“你当我这是调酒师学校吗?”的样子反驳道:“药引子在前,药在后,这可是黄金法则。你这提议听着像是要把我的药汤变成尿汤主题酒吧的招牌饮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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