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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钱你买不了吃亏，一毛钱买不了上当，毕竟一毛钱在京市啥也买不到。
谢云炎看着灵灼，发出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灵魂质疑：“一毛钱的货币还没被市场淘汰？”
灵灼：“……”
灵灼竖起中指：“侮辱贫民？”
谢云炎整个都被带跑偏了，这会儿紧急刹车。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懂的，所以不能由着她信马由缰地胡扯。
他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你没喷香水。”
灵灼：“当然了，没这个闲钱。”
那谢云炎懂了，也认命了。
他真的受控于灵灼，但这里面实际上是有个信息差的。
灵灼只以为主仆契约在约束他，她大概完全没想到牵制的关键是他喝了她的血。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主仆契约。
没发现的话，就别让她发现了。
谢云炎不是一个被动的人，他马上切入正题：“这个契约暂时是不是解不开？”
灵灼笑眯眯：“是的哦，我反正没有破解之法，得咱们两个一起去寻找，所以在找到之前，你要一直当我的乖狗狗。”
谢云炎凝视她：“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妨直说，我向来不屑虚与委蛇。”
灵灼微微一笑：“我的算盘上全是钱。”
谢云炎微微颔了下骄傲的下巴：“钱？虚相。”
灵灼蹙眉：“什么意思？”
谢云炎突然并起双指放在唇边咬下。
道士用血，必然是要做什么，灵灼立刻抽剑摆出防御姿势：“你还想来？”
这TM没完了是吧，真当她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吗？
然而谢云炎却是身形不动，抬起手一甩，一滴血珠凌厉破空，落在灵灼的额头。
灵灼瞬间动不了了，她咬牙：“又TM是这招！你以为我怕啊！来啊，搞死我，同归于尽啊！”
谢云炎耳上瞬间一热，也咬牙：“什么搞不搞的，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用点好词儿。”
灵灼：“傻逼！王八蛋！小瘪三！蠢狗！”
好词？
你配好词儿吗？
谢云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灵灼还想再骂，但下一刻谢云炎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变成了猩红色。
灵灼瞬间卡壳了，背脊窜上凉意。
谢云炎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她额头。
灵灼想挣扎，偏生用尽全身力气都挣不开。
这次谢云炎紧盯着她的眼睛：“虚相——散，真理——现。”
霎那间，灵灼觉得自己灵魂都在动荡。
然后，在她周身，猛然出现十个金色虚像，但只一瞬间，谢云炎就被巨大的冲击弹开摔在地上。
灵灼瞬间吐出一口血来，竟是挣脱了出来。
她如锋利的剑一般冲到谢云炎面前，一脚踩住谢云炎的肩膀，剑梗在脖子上，嘶吼：“你在窥探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谢云炎嘴角也有血，缓了一口气，他看到了她的疯狂与杀意，还有他读不懂的隐痛。
一刹那他也愣住了。
她不想被窥探的是什么？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神情？
谢云炎看到握剑的人手不住地发抖。
谢云炎面容严肃起来，他道：“冷静点，我没窥探你的记忆。”
灵灼暴怒：“撒谎！你明明看到——”
“功德！”谢云炎打断情绪持续暴走的灵灼：“我只是看穿了比起钱，你真正求的是功德。你的执念是十件大功德。”
灵灼的人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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