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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的门意味着沐沉宁错过了最佳怒骂时机，又因为被灵灼轻易甩出去非常丢脸，最终沐二哥决定了——不与这小崽子计较。
“等以后再慢慢收拾你。”沐沉宁低声放了狠话后，自己走了。
灵灼在房间里整理资料。
圣母像、信徒、祭祀、献祭。
灵灼看着这些字眼，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好陌生的组合，有时候我也是真不想吃没文化的亏啊。”
让她直接去抓鬼打鬼，那她真是毫不含糊。
要她去查询一些关于鬼神直说的事，她觉得自己也没问题。
但是——她只专注自己的领域，用追星人的话来说就是专注自家，所以涉及西方这些东西，她真是一问三不知。
哦，她还是知道一点的，那就是这个圣母玛利亚好像是耶稣他妈。
耶稣：真是一个质朴的形容。
想了想，她给自己的好搭档打了电话。
谢云炎接了起来：“喂，什么事？”
灵灼：“你信耶稣吗？”
谢云炎：“……”
谢云炎：“你说呢？！！”
他真是想撬开这丫头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牌子的浆糊。
他一个正一派的弟子，她问自己信不信耶稣？
灵灼嘿嘿一笑，十二分地调皮：“逗你呢，有情况，咱俩在圣心碰个头吧。”
谢云炎撑着太阳穴：“是在那里有什么线索？非得去那里碰头？”
那里的环境实在算不上好，除非两个人一起去寻什么线索，否则……
灵灼：“也不是，就是一些书面信息，我查到了一些阮吟的事，想和你讨论一下。我这边不方便，你家……应该也不方便。”
谢云炎：“随便找个咖啡厅就是了。”
灵灼：“我抠搜，不舍得花钱。”
谢云炎：“……”
谢云炎：“念在你是个诚实的铁公鸡的份上，我出钱。”
灵灼：“谢少大气，我这就找好咖啡厅，等下发你地址。”
谢云炎挂断电话，手中的笔转动了两下，一只漂亮的胖山雀落在了窗前，谢云炎薄唇轻启，下意识地戳胖山雀的脸蛋：“我猜她肯定选市中心最贵的咖啡厅。”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
谢云炎星眸一瞥，随即眉毛一挑。
“果不其然，财迷丫头，坑别人从不手软。”
灵灼发来的果然是最贵的那家。
大概是因为猜中了灵灼的那点儿小心思，所以他心情有些好。
走出去，正迎面碰到谢奶奶。
谢奶奶眯着眼睛打量孙子：“心情这么好，怎么，去和小灼约会？”
谢云炎差点一个踉跄磕着自己。
谢云炎：“奶奶，我都说了，我和她不是那么关系。”
谢奶奶点头：“懂了，没反驳见面的事，的确是去见人家。挺好的，替我问好，叫她改天来吃饭。”
谢云炎：“她不来。”
谢奶奶：“哎呀，你叫她别害羞。”
谢云炎：“……不是害羞的事！总之我走了，奶奶你别整天乱揣测了。”
谢奶奶：“怕我打扰你们约会啊，行叭。”
谢云炎：“……”
看得出来，他就是跳黄泉都洗清不了这关系了。
很好，他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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