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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件事我们局里批了一笔经费的。”
老李装作遗憾地说到：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们还要重新更改方案。”
“经费？多少？”
徐言看着老李问到。
“不多，也就每个月七八千的样子吧。”
老李咂咂嘴说到：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嗨呀！老李啊！这就是你不对了！”
徐言板起了脸说到：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朝令夕改！”
“可是你说你能力不够……”
老李故作为难的说到：
“我们也不可能出了钱什么都不让你做，还是算了！”
“话不能这么说。”
徐言摇了摇头：
“刚才那都是无稽之谈，加钱的话，可以另算，其实我对于观察人还是很有心得的，毕竟我是心理咨询师。”
“所以你这真的知道我们想让你干什么？”
老李有些惊讶地看着徐言问到。
“当然知道，而且我还可以现在给你一个大概的结果。”
徐言微微一笑，看着老李说到。
“你知道大概结果？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这次老李是真的惊讶了。
他知道这件事出钱徐言一定会同意，因为他对徐言做过调查，知道这家伙缺钱。
但是他却万万没想过，徐言竟然已经有结果了？
“知而不言，是心理咨询师的良好品质。”
徐言笑着耸了耸肩：
“不过，我虽然知道，但是想让我说的话，你要支付什么报酬呢？”
“报酬的话，可能要等到下个月了，毕竟经费还没下来。”
老李说着，举起手说到：
“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
“对天发誓有什么用？”
徐言挑了挑眉。
“那我可以对佛祖、菩萨、玉皇大帝、上帝、撒旦、还有……”
老李上来就说了一串。
“停停停！”
徐言赶紧打断了对方：
“我不用你跟任何人发誓，钱我也可以不急着要，但是……”
“但是？”
老李挑了挑眉。
“但是我的新书你是不是让局里的同志们给个收藏？”
徐言搓了搓手，说到：
“新书开书不易，求个支持，不过分吧？”
“你……”
老李翻了个白眼，看着徐言说到：
“你是真的开了新书啊？”
“是啊，毕竟我是个作者。”
徐言点了点头，说到：
“每个人几兆流量，几分钟时间而已，不过分吧？而且，你们办公室肯定有WIFI吧？”
“过分倒是不过分。”
老李点了点头，说到：
“好吧，你说你的初步结果吧，如果确实有用，这件事我回去跟局里的同事们说。”
“那就交给你了。”
徐言见老李答应了，微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你们找我，无非是因为那个‘英文字母’的目标是我，对吧？”
“对。”
老李点了点头，又扬了扬下巴，示意徐言继续。
“我姑且推测一下对方的目的。”
徐言继续说到：
“对方虽然说着是想要继承我书中主角的志向，但是实际上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根本就没必要告诉我。”
“这里咱们分两种情况假设一下，一种是对方知道我作者的身份，这种情况下对方告诉我可能是想要‘邀功’，也可能是要与我‘较量’。”
“另一种情况，对方不知道我作者的身份，那么对方告诉我，是因为我是第一读者，对方的目的大概率是想要跟我争一争这个位置。”
“而无论是哪种目的，对方一定要有一个动作。”
徐言说到这里，看向了老李，露出了一个微笑。
“对方一定会想要看你的反应。”
老李借着徐言的话说到：
“如果看不到你的反应，对方就收不到他想要的反馈，也就违背了他的动机。”
“是的。”
徐言点了点头，说到：
“在这个假设的基础上，可以推断出一件事，对方至少在这几起案件之间，见过我一次。”
“你说得对。”
老李点了点头：
“所以……”
“所以我已经查清楚了。”
徐言看着老李说到：
“这段时间出现在我周围的人中，同时满足在群内的，我已经调查到了。”
“你竟然已经调查完了？”
这次老李是真的惊到了。
这个推测他们市局也是连夜开会，几个人才推断出来的，没想到徐言竟然已经把人选都筛选出来了。
“不要小看一个作者，因为，我可以任何一个人，自然也可以是凶手。”
徐言微微一笑，说到：
“只要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看，一切都很清晰。”
“我能当做你认罪了吗？”
老李开了句玩笑，让自己感觉不那么压抑。
不知道为什么当徐言说出那句“我能是任何一个人”的时候，他感觉自己通体都生出了寒意。
“你说呢？”
徐言微微一笑，看着老李说到：
“烟鬼正装，我目前锁定的目标有几个人。”
“嗯，你说。”
老李点了点头。
“第一个，一直跟在我身边，跟我关系很好，但是实际上暗地里总想搞出点能超过我的大事的霍诗。”
徐言看着老李说到：
“这家伙虽然自称是个萝莉控，但是实际上到现在都还没被抓起来，而且根据我的观察，他的那种喜欢，十分纯粹，所以说，他很可能是想用这方面的变态隐藏另一方面的变态，才故意这么说的。”
“言，言之有理。”
老李点了点头，不知道怎么评价。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群需要用一种变态隐藏另外一种变态？
通常来说，难道不应该都是尽量装的像个人一样？
“第二个人，唐安然，他出现的时间很巧合，正好是在第一起案件发生之后。”
徐言看着老李说到：
“虽然他有案发之后才从外地到无墨镇来的车票，但是车票并不代表行程，这一点您应该比我清楚。而且，他很喜欢愚弄我，从这个方面来看，他也有符合‘挑衅’这个动机的行为。”
“嗯。”
老李点了点头。
人的行为来自于思想，同时行为也能映射出思想，有类似行为确实有怀疑的道理，
“第三个人，熙梦。”
徐言叹了口气，继续说到：
“我最不希望是她，她其实是个可怜的小女孩，但是同样这也让她有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孤独。我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但是这份孤独确实可能让她去模仿一些她认为受人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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