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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子倒闭，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失业。”
叶云川看着眼前的皮草厂，叹了口气。
那个厂长的尸体已经找到了，同时找到的还有一封没来得及邮寄出去的举报信。
在信上详细阐明了他自己通过皮草厂作为掩护帮忙转移违禁品的事情，虽然信上说那个死掉的家伙不是他杀的，也跟售卖违禁品无关，只是拿来打掩护当幌子的工具而已。
但是当违禁品出现在这里，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这厂子的命运都已经难以更改。
至少在全面检查了三四五六七八九轮之前是不可能重新开工了。
“你担心他们干嘛？说不定里面还有同伙呢。”
老吴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说到。
“但是更多的是无辜的人。”
叶云川摇了摇头。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突然失去一份工作都意味着不小的麻烦，更不用说这里还都是些中年人。
“说起来，他们本来就干违法的事，为啥还要找个卖珍稀动物皮的过来打掩护？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坐在后排的小秦很不解地问到。
“你小子不懂了吧。”
“这个是自己故意制造污点，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完美的，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如果你已经发现了他的问题，往往就不会去深究其他问题。”
“确实如此，如果说上次再检查得仔细一点，说不定就全都查到了。”
叶云川说着皱了皱眉头。
按理来说其实查到那个厂长收售珍稀动物的时候就应该把他抓起来，但是当时因为这件事不大，而且售卖的根源已经死了，所以就交给其他部门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说不定那家伙也不会死。
“叩叩叩！”
就在这时，警车的车门被敲响了，一名女子站在门外看向了内部。
“你是……董秘书？”
叶云川还勉强能记起来这个人是谁。
“是我。”
董秘书点了点头，看着叶云川说到：
“这次太感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不不不，等我们到的时候你已经被送进医院了。”
叶云川赶紧摇了摇头，说到：
“如果谢的话你应该谢谢你们厂里的保安，是他们送你去的医院。”
“都应该谢的，都应该的。”
董秘书笑着点了点头。
“你的伤……怎么样了？”
叶云川看着脑袋上还包着纱布的董秘书问到。
“没什么大事，只是被砸了一下而已。”
董秘书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
“对了，这个给你们。”
“这是什么？”
叶云川疑惑地看着手中的东西问到。
“是我那天找他时候的录音，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
董秘书说完，对叶云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后就准备离开。
“稍等一下！”
老吴突然叫住了董秘书，看着对方说到：
“你是不是还没有工作？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份？”
“啊？”
董秘书有些惊讶地看了老吴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不必了，实际上我已经买了明天的车票，准备去其他地方了，毕竟……对吧？”
“嗯。”
叶云川点了点头。
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是很明显是在忌惮那些贩卖违禁品的人。
离开倒是也是件好事。
“吴哥，你不是说不关心？”
小秦疑惑地看着老吴问到。
“你懂什么？这是在保护证人！”
老吴撇了撇嘴说到：
“她刚刚被厂长袭击完，说不定会不会被下一个人袭击，不懂就别多嘴！好好学着点！”
“是，是。”
小秦赶紧点了点头，闭上了嘴。
“这录音……”
叶云川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声音立刻就在车内不大的环境中响了起来。
“厂长，你为什么要杀他？他根本就没有……”
录音中董秘书的情绪似乎很激动，用一种带着满满质疑的态度问到。
“啪！”
一声巨大的拍桌声打断了董秘书。
“闭嘴！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
皮草厂厂长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给我记住，你就是给我办事的，老子养你，不是让你给我提意见的。”
“可是这是犯罪啊！”
董秘书的声音中带着些惊慌和不解。
“呵呵，犯罪？老子干过的违法的事还多吗？这算什么？”
皮草厂厂长似乎是被董秘书说得不耐烦了，语气中带着焦躁说到：
“去去去，别烦我，懒得跟你发火。”
“可是……”
董秘书还想要说什么。
“我再跟你说一遍，有人出钱，咱们只负……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后面的录音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只能听到杂音，听不到内容。
“看来那封信里他也没有说实话啊。”
叶云川摇了摇头，说到：
“估计他当时心里还想着能摆脱杀人的罪责呢吧，结果最后直接被人推下山崖，命丧黄泉。”
说完，叶云川又是一阵唏嘘。
这个录音拿回去，只要鉴定过没有问题，那基本上就可以确定皮草厂厂长的罪行了。
至于到时候开庭的时候这东西能不能作为证据，那就不是叶云川需要管的问题了。
……
“美女，去哪里啊？搭车吗？”
一辆豪车停在了董秘书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一个十分欠揍的笑容。
“谢谢你，不过我快到家了。”
董秘书说着，对着对方微微一笑，虽然拒绝了，但是却不会过于生硬。
“是吗？”
那人点了点头，有些遗憾地说到：
“那真可惜了。”
“是吗？”
董秘书微微一笑，突然把手中的一只小狐狸递给了对方：
“那这个送给你当做礼物吧。”
“啊？”
那人很疑惑地看着董秘书，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意思的话，应该不会这么意思。
看对方的意思，也确实是没那个意思。
但是既然没有意思，为什么还要意思意思？
“这是……”
等到那人抬起了头，却发现董秘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人……等等！这特么不是宠物狐吧！”
阿枫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狐狸，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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