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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饭馆点好了菜,徐晓谦就开始对着我上下打量,嘴角时不时就往上扬一下。
我被他盯得有些烦了,就问他:“你瞅啥?”
“瞅你好像高了呢?”徐晓谦道。
我顿时眼前一亮。
“真的吗?”
“真的,刚才一起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好像高了,没穿增高鞋吧?”徐晓谦一边问一边伸头往桌子下面看。
我把脚一伸,坦荡荡地道:“内增高,3厘米,还垫了个一厘米的鞋垫。”
“才4厘米不算啥,平常的运动鞋也能高个两三厘米,我也穿厚底的,穿上就是一米八大高个,哈哈。”徐晓谦笑着说道。
坐回来,他又继续盯着我看,然后指了指我的胳膊说:“好像还壮了不少,那次训练两天就被淘汰了,是不是把你给刺激到了?”
“有点,所以回来之后一顿猛练。”我糊弄道。
“哦,难怪把你送去康复训练馆了。”徐晓谦一副很懂的样子。
“你说接我的那地方……它是训练馆吗?”我有些怀疑,自从知道了徐晓谦的真实情况,他说的话我都得琢磨琢磨。
徐晓谦压根没察觉到我在态度上的保留,一本正经地介绍说:“局里不少人在行动里出了问题了,都送那边去做康复训练,有时候也做一些身体素质提高方面的专业指导,我也在里面训练过,主要是提升身体素质,增肌啊,锻炼耐力啊,跟健身房差不多,只不过更专业一些。他们是从医学角度帮你锻炼,甚至都能给你搞出遗传学,基因工程来,反正很高端就对了。”
“哦,原来你也在那儿训练过啊。”我点着头,大概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徐晓谦,徐凡,他绝对也是个超人病患者,他的人格分裂一定大有文章。
说话的时候,服务员用推车把我们点的排骨送来了。
黄哥话不多说,伸爪子就抓。
我用力在他的爪子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牵着他去洗手。
黄哥的眼珠子都要长在那一推车的酱骨头上面了,人是跟着我走的,头却始终朝着骨头的方向,我都能听见吞口水的吸溜吸溜声。
这没出息的样子,也不知道随谁。
吸溜,心里骂骂咧咧,我也闻着排骨香,默默咽了咽口水。
回来一顿风卷残云,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
黄哥一脸意犹未尽,但毕竟还有工作要忙,饭就吃到这了。
开车一路杀向市中心医院,徐晓谦一边开车一边简单告诉了一下等会我要扮演的角色——名头一大串,我没太记住,大概就是一个在巴拉巴拉挤哪嘎达呀的寄生虫专家,还发表过一大堆论文,要不是诺贝尔医学奖始终被那些死老外操弄着,去年得奖的就是我了。
“会不会太假了?”我有点担心。
“没事,越假的就越真,你自己好好代入一下人设,代入好了咱们到医院就直接上楼。”徐晓谦道。
“那个什么嘎达亚说什么语的?”我问。
“不知道,雨林里边估计土著语吧,到时候你就胡乱说,放心,没人会在意那些的。”徐晓谦自信地道。
“你确定吗?万一真有人去过,露馅了就丢人了。”我还是不放心,毕竟徐晓谦这人是很没谱的。
“我百分百确定,以前出任务需要身份掩护的时候我都胡乱盖,有次我说以前给俄罗斯总理当过保镖,完全没有人怀疑。”徐晓谦呲牙笑着道。
我撇撇嘴,感觉他已经要上天了,不过转念又一想,他说的也未必就是假的,有可能他真给俄罗斯总理当过保镖,只是他这个憨憨自己不知道罢了,或者只当那是一场梦。
等回头必须好好查一下这事。
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感觉会很好玩。
至于代入人设,有了一个月的训练,这种事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只是按照我这个年龄和造型,说是什么拿诺贝尔医学奖的专家实在是太过了,最后我给稍微修改了一下,说是专家带的博士生,当助理的。
徐晓谦觉得这样也可以,简单对了对词,医院也到了。
正好,在医院旁边就有一家拱门金,我就把黄哥安排在那里吹空调,又给他买了两大桶炸鸡,五杯奶茶,叮嘱他吃饱了也别乱跑,不许脱鞋,更不许脱衣服,直到黄哥开始不耐烦地狂翻白眼了,我这才离开。
徐晓谦不敢招惹黄哥,倒是笑嘻嘻地对我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妹控,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关心过谁。”
我无奈地翻……控制,不能再翻了,不然眼珠子真要翻出去了。
心里暗暗道,我控谁也不可能控个千年老黄仙儿。
跟着徐晓谦到了10层,一出电梯门,感觉好像不是在医院里,而是来到了豪华酒店,虽然闻不到什么芳香,但也没有医院里常有的消毒水味。
徐晓谦凑近我说:“这次生病的人有点背景的,是个有钱的主儿,省里专家学者已经来了好几位了,他还自己花钱从上海那边请了一位研究寄生虫病的专家教授。我是以国家特殊疾病控制调查员的身份跟他接触的,算是政府性质的支援,估计那些专家学者都没啥办法,他现在已经开始病急乱投医了,所以对你的到来那是相当期待了。”
“你这是要捧杀我啊?也不怕我给搞砸了。”我小声嘟囔道。
“不怕,我相信你一定能行!”徐晓谦信心十足地冲我用力一握拳,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相信我。
到了病房门口,还没进去就隔着玻璃看见好几个人围在一张豪华病床跟前。
病床上盘腿坐着一种留着寸头的中年男人,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皱着眉头,屋里被抽得烟雾弥漫,也不说排排风,看着那烟我都不想进去了。
徐晓谦没看到我脸上的厌恶,轻轻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应声他就推门进去了。
一进屋他就激动兴奋地喊道:“赵总,之前跟你说的那位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寄生虫专家,我给接来了。”
病房里面靠着门站着两个穿西装的大高个,估计是保镖,他俩伸手要拦住徐晓谦,却被病床上那个寸头给喝止住了。
那寸头男看见徐晓谦也很激动,立刻拿掉嘴里的咽扔进了床头柜上插成刺猬的烟缸里,大声道:“快点,快点让专家进来。”
我也没让他久等,跟在徐晓谦身后进了咽气杠杠的病房。
不过那寸头哥一看见我,刚刚的兴奋劲立刻消失了,眉头再次皱成个“川”字。站在病床边上的那些人也都对着我上下的打量,眼里满是怀疑和不屑。
我没搭理他们,话不多说,直接对床上的寸头哥开了眼。
他一脑瓜子的紫气团,稍微斗鸡眼斗得狠一些,都能看见脑袋里面蠕动的虫线。
这一幕可太熟悉了,当年三胖子他家那个中蛊的亲戚就这个症状,我的眼睛也是喝了那个蛊虫泡的药水才能控制。
虽然不确定这寸头脑袋里的蛊到底是什么名堂,但只要是蛊,就有办法解。
收回视线,我便信心十足地道:“这个病,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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