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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小心,如果再做什么事,尽量和我打个电话!”
对方嗯了一声后,通话被中断了,可我对她还是不放心,但自己也没办法。
希望这样能说服她,最起码先能保证她自己的安全再说,至于找到能印证我那个猜测的,却实在有些麻烦,也许我应该和百舟回去一趟。
看着手机上,百舟的号码,我迟疑着,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找到那个何先知,即便找到后,又能做什么呢?
告他杀人吗?证据呢?没有证据,就凭一句话,能有什么用,空口白舌一张嘴,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放下手机,我最后还是没打给百舟,因为我相信他的为人,应该不会做什么太冲动的事,我的担心到是很多余。
放开这些后,我又忙活起手上的工作,忙活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打了几个哈欠,伸手关了电脑。
回到久别的宿舍,我也没时间想太多,到头就睡,直到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抓起手机一看,才知糟糕了。
现在已经十点半了,电话是陈海东打过来的,我们简单的说了几句后,我就急三火四的收拾东西。
其实要带的东西也不多,而且该准备的也都是陈海东,毕竟是他负责这个案子。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感觉清醒了很多,随后拔掉手机的数据线,准备打车去警局。
上午接近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在警局汇合,陈海东开着一辆私家车,等我上车后,他告诉我已经和金三爷通过电话了,他说就在剧院里等我们,似乎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戒心。
我不置可否,心说如果对方不是太过自信,那就是早有准备了,不然也不会约我们在公众场所。
陈海东说着,为自己安排了一段时间,他用录音笔记录了案情的发展。
也不知道这是他自己的爱好呢?还是出于工作原因,听到他把这些信息机械式的记录起来,我感觉有些好笑。
他留给这次与金三爷会面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短短的一个小时,但全程都用录音笔记录。
我问他为什么不把时间拖长一点,从其他方面试探一下这个人的作风呢?万一有其他的发现呢?
发动车子的时候,他一边倒着车,一边回答,“有些人,我们尽量别去知道他的事,因为它们是陌生的。”
车子离开警局后,他说和那个金三爷见面的时候,建议我不要提到自己的事,以免把时间拖的太久。
他似乎很赶时间,我点头答应,但问他之后还有什么事?对方却迟疑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去一趟医院,见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我可能没时间送你了。”
“医院?”我有些狐疑,就接口继续问,“是和这个案子有关的吗?”
“不,那只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我记得他和我说过一些事,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也没想起来,现在却……”
听他说到这里,我一下子明白了昨天他的怪异情况,可能是因为这个。
我想问他是关于什么的,可话到嘴边又想起刚才他的回答,随即又摇了摇头。
来到那家约好的剧院门口,我留意到一个细节,不知道那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儿,今天贴在剧院门口的海报上,赫然出现的是一个蓝脸的窦尔敦。
似曾相识的一张脸谱,让我把目光移到曲目表上,发现今天的第三出戏,就是以窦尔敦为主角的《连环套》。
陈海东买票回来的时候,见我站在门口发愣,叫了我一声,随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问了句,“你也喜欢京剧吗?”
我摇了摇头,没把自己的担忧说给他听,只说是以前看过几出,也不是很懂。
是的,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经常带我们去看戏,但我并不喜欢,常常偷着跑出去。
来到剧场的时候,一个穿黑衣的男人迎了过来,和陈海东说了几句什么后,就把我们引到一个雅座前。
见到这个金三爷时,我只觉好似有一座大山压在面前,到不是说这人长的肥胖,只是那无形中的气势,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定了定神,我才抬头细看这人的身量穿着,只见他座在一个单人沙发上,留着一头浓密的黑发,虽然面上看起来不大,可眼角的皱纹已经显出他的年纪。
那黑衣人搬过来两个椅子放在我们身边后,就告辞离开了。
陈海东先坐下,离金三爷很近,但并没有挡住戏台的位置,只是稍偏的坐在他右侧。
当我坐下时,台上的角儿正一眼看来,但因为距离的原因,我并没有感觉到那人是不是看的我们这里。
回避着戏台上的唱腔,金三爷打量了我们几眼,问了句,“有什么要问的,现在就问吧!”
陈海东轻咳了一声,给我一个暗号,示意已经开始录音,而后先将死者的照片递了过去。
“不知道您认识这个人吗?”
对方接过后,打量了几眼,面上露出一分疑色,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见他那副表情,有些奇怪,你认识就说认识吧,还有什么犹豫的。
可当我看到他递还回照片时,我才发现,那张照片竟然是在案发现场拍下来的,来源应该是法医那里。
难道关于这个人的图像资料,连陈海东也没有,只有法医报告里的这张图片吗?
不过奇怪归奇怪,金三爷没说什么,我自然也不想多问陈海东。
“大概半个月前,他死了,您知道吗?”
“半个月前?”对方迟疑了一下,随后又问,“我和死者的关系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但每个月他除了会给我交一份工作日志之外,并没有什么经常的接触,所以我并不清楚他的死因。”
“哦,”陈海东说着,又拿出另一张纸递过去,“据我们所知,您的职业是搞通信的,而死者最近负责的那份档案,您知道是什么吗?”
金三爷向那张纸上扫了一眼,没说什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送达的档案,都是被一个神秘的档案部门接收的,我不清楚最后会落到什么人手里,以及档案的内容,但我知道的是这些档案的保密程度是很高的,当然伴随而来的,危险也是必不可少的!”
“您的意思是说,有人想从他手里夺走那份档案,那凶手的行凶目的也就是因为那份档案!”
“这个,我不清楚!”
“那您知道为什么单单是这份档案被凶手在意呢?对此,您有没有怀疑过什么?”
对方放下杯子的动作一顿,而后目光忽然移到戏台上,看着台上的一出打戏,好像在追忆着什么。
最后他才开口说,“这是一份特殊的档案。档案每年都会被送来,而且每年也是由他复杂送达的,但意外从未发生过,因此我也没有对他有过多的追问。”
他这样说,似乎是要回绝我们的问题,但陈海东很有耐心,继续问,“那么,这份档案的特别之处是什么?是你们所知道的吗?”
“当然不是!”他的话很简短,也很确信这个事实。
“那凶手一定对档案的内容有所了解,才会为此行凶的吧!在此之前,档案有泄密的可能吗?还有你们知道的信息,可以告诉我吗?与这个案子有关的部分!”
“档案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可能在他被害前,就已经送到档案室了。而他的死,也可能是因为某种交易的失败!”
“交易?”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却被陈海东斜了一眼,示意我别打断他的话。
但我这么一问,到让金三爷把话头移到了我身上,“这位小兄弟是??”
“哦,一起查案的!”陈海东想一笔带过我的身份,但对方却有些不信,可并没有追问什么。
“这份交易,也只是猜测,因为在收到档案的时候,我接到了他的一段消息,消息中提到了这份档案,而且他还说要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为什么您刚才没有说这些呢?”陈海东这么一问,让金三爷眉头微微一皱。
“有些事,恐怕你们也无权知道!”
见他沉下脸去,陈海东立刻陪笑了一句,点到为止,结束了刚才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档案可能在死者的手里就遭到了泄露,而且也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份档案里的信息,才导致了死者的被害。”
“说这些还为时尚早!”说着,金三爷吩咐身边的人,把准备好的东西给我们,“这是我所知道的内容,是他最近给我的工作日志,你们不如拿去看一下,也许对破案有所帮助。”
陈海东示意我接过那份资料,但并没有就此离开,又问起那个人的名字。
金三爷回忆了一下,才说出三个字来,可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后才猛的惊醒,莫非这一切,从那份档案出现的时候,就开始被安排好的。
档案在抵京时就被人拦截了下来,这个人对里面的信息进行了窥探,并找到了另一个可能需要这些信息的人,以档案为价,求取些什么。
但这份交易远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可其中枝节,我不明白,或者是因为死者所要求换得的代价太高,那个人没同意,又或者是那个人在知道这份档案的下落后,根本就不需要在通过死者获得什么了。
这份档案只是为了让他确认一些东西!
联系着那个名字,我又回忆起自己所看到的那份档案,里面的内容,据刘苣所说,是一种与我沟通的方式。
如果那份档案最终的去处就是我的手里,那凶手要确定的会是我的身份吗?
这个凶手在意的,究竟是这份档案里的内容?还是这份档案出现的时候呢?
我不了解的部分还是太多,但从金三爷这里,我们知道了那个名字,一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李三思。
那些照片,还有这封档案,又一次和这个死者扯到了一起,也让我感到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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