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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若夕掩嘴偷笑,催促着:“你快去吧!”
无忧叮嘱着:“那,你也早点休息哦!”转身去开门,走出没两步,若夕就听见他就喊:“大萍,我在这。”
白若夕有条不紊的拿起桌子上手谕,包好朱雀令。瞬间变得匆忙万分,抬脚追出:“无忧,等等。”
跑的太急,推门忘了跨门槛,绊了一下,狠狠的摔在地上。无忧听见声音,转头看。
平安刚拐过回廊,停住脚步,她看见若夕摔倒在地,无忧急着跑过去扶她。
若夕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被无忧挡住了,她说:“这个我真不能要,太贵重了。”
无忧轻手轻脚的扶起她:“你腿流血了,我、我送你进去。”无忧身手揽过若夕的腰,受伤的若夕依偎在他肩头,两人就这么亲密的进了房间。
平安靠墙站着,身上附着一层青土,仿佛和墙混为一体。若夕的房门半掩着,以平安的耳力,什么都听得见。
无忧扶着若夕坐在床上,着急的说:“你等下,我去喊医师。”
若夕的声音柔柔的:“不用了,手环里有药,上点就行。哎呀!好疼。”
无忧连忙说:“我给你上。”“刺啦”扯开衣物的声音。
若夕疼的“哎呦哎呦”的呻吟,无忧的声音极轻极柔:“我轻点,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还疼不疼,以后,你可要小心点。”
若夕“嘶”了几声,柔柔的说:“知道了,你快拿着走吧!省的大萍看见了。”
“哼”了一声,无忧毫不在意的说:“看就看呗!还怕她看不成。这朱雀令是诚心诚意给你的,你为什么非得不要呢?”
若夕浅笑着:“有你郡王府里的那栋院子,就够了,我可不奢望别的。”
无忧略觉奇怪:“阿水哪去了,大云哥怎么还没回来?真奇怪。”
若夕浅笑着说:“阿水应该快回来了,大云哥想是回房睡了吧!有你在这陪我说话,还真不疼了。”
“是么,那我就在这陪你,等阿水回来再走。”无忧说:“盖上点,小心着凉。”
若夕带着撒娇的语气说:“无忧,我、我想听琴。”
无忧带着宠溺的语气说:“好,我给你弹,想听什么曲子。”
“呵呵,我想听见笑。”“呛~~叮叮”琴声响起。曲毕,阿水没回来,赵大云也没回来。
若夕笑着问:“你还会什么拿手的。”
无忧一口气说了好几个:“阳春白雪、高山流水、平沙落雁、夕阳箫鼓、渔樵问答,你想听哪曲。”
若夕笑眯眯的:“都想听。”
屋里那人脾气好的让平安怀疑,那真的是无忧吗?他居然对若夕是这样的。
屋里又传来无忧的轻声细语:“好,我挨首曲子给你谈。”
琴音再起,平安觉得心好疼,实在听不下去了。如同一根箭,射向远方。
无忧“啪”的拨断一跟弦,站起来,焦急的看向门外。
召唤之力,早已成为习惯,只要不动,他都感觉不到。而刚刚。召唤之力瞬间变弱、消失。
难道平安真的在听?竟觉得有些心虚,转念一想,若夕是我妹妹,听就听呗!这有什么好怕的。
坐下,接上断弦,
笑着对若夕说:“这曲从弹。”
靠着床的若夕,坐起来问:“大萍生气了吗?”
无忧接好琴弦,不耐烦的说:“别管她,烦死了。”语气变得轻柔:“你躺着听,困了就睡。”
又弹了一曲,阿水从外面蹦蹦哒哒的回来了,进屋看见无忧愣住了:“你、你怎么在这?”
无忧停住琴,看着她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若夕坐起来:“无忧,你快去找大萍吧!阿水,过来。”
无忧起身收起琴,再三叮咛:“阿水,若夕受伤了,好好照顾她。照顾不好,看我不揍你。”扬了扬拳头,开玩笑的威胁着。
阿水一噤鼻子说:“受伤了,一定是你连累的,哼!”转头万分关心的问若夕:“伤到哪了,严不严重,快让我看看。”
无忧笑着摇摇头,转身出去带上门。四下看看,暗想:平安到底去哪了呢?脚尖点地,连着急跃,顺召唤之力消失的方向追去。
门刚关上,若夕就拉住阿水一掐,黑雾漫出,两人进了本源空间。一面裹着黑气的铜镜,从门底下钻出来,飘飘荡荡的追着无忧而去。
平安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停住脚开始思量:无忧和若夕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伸手可及的幸福,就这么没了吗?
不不不,无忧数次舍命相救,不可能是虚情假意。母后金月芳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平安呐,母后说句实话你也别不爱听,赤焰(火)那地方随便拉出个姑娘,身材、脸蛋都比你强。这亲事要不定下来,我真不放心,老怕生什么变故。
难道这就是母后说的变故吗?我该怎么办?父皇、胖虎都有情伤之痛,难道只能像他们,只要你幸福,我一定会祝福。
然,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无忧、若夕看起来那么般配,难道自己还非得拉着无忧不幸福吗?
虽然心疼、虽然很难,却别无它法。咧开嘴,露出八颗牙,却比哭还难看。平安一步步的往回挪,几近天明,才进了福州城。
无忧出来找一圈,不见平安,一跺脚,回房睡觉。
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始终没感觉到召唤之力,平安还没回来吗?
起身出来,绕了城外好几圈,也不见平安。天快亮时,可算感觉到了微弱的召唤之力。心头怒火冲天,祭出炎龙刀,狂奔而去。
有人极快的冲她跑来,平安抬眼,街道尽头有一条红影,不用看清五官,她就知道,是无忧。
无忧在担心我吗?死去的心,仿佛又活了。加快脚步迎上去,相隔几十米,无忧怒喝一声:“淫贼,欠揍了是不是?”
人、刀影,伴着真火而来。平安急忙侧身躲过,无忧刀身向下,眼看要使出斜砍双腿。
平安抖手祭出麒麟剑,剑芒暴涨挑起他的刀:“干什么?这可是大街上,好不容易修缮好的地面,你可别在砍出裂缝。会引起恐慌的,知道吗?”
和平安一起研究的刀法,烈火疾风、烈火断木、烈焰炎龙、龙啸九天接连不断使出,手上招招紧逼,嘴上连连喝问:
“你不是去传讯阵吗?
你不去问商队规矩吗?
你不说教我符文吗?
说好了等你回来吗?你去哪了?”
看他理直气壮,哪有一丁点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平安这心呐!一会风一会雨、忽而甜忽而酸的,中气不足的回:
“我,我想练练功,练练那个、那个缩地成寸,一不小心跑远了,又溜达回来了。规矩问完了,走,回府衙比武场,我教你符文。”
无忧冷笑两声,收回刀,边走边说:“没别的想问吗?你都听见什么了。”
平安急走两步,与他并肩:“呃,若夕摔倒了,你送她回房,我看你一时半会出不来,就先走咯。”
无忧侧头冲她一笑:“嗯,没错,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平安挠挠头:“没有啊!对了,三爷总结了十条,让你记住。除糙石送到辽郡万喜客栈,问你有没有什么要采购的,糙粟种我备了一车,你先试种看看。”
无忧想问的是,你就不吃醋吗?很显然,平安压根不往那方面想,摇摇头,不在说话,两人回到府衙。
两人似乎都忘了一夜没睡的困与累,来人来到比武场。教起符文,一个爱交一个爱学。天亮时,无忧已能像模像样的使出了。
符文就是脱离身体、灵器,单独击出的灵力。各种各样千变万化,全看在空中布下灵力的位置、力道以及击出的方式。
两人对战几招,无忧也不知怎么的,突然间,脑子里出现一个龍字符文。试着一划,龍字笔画多,还没划完,前面的灵力就散开了,最后击出的只剩横和竖襒。
平安笑着化解:“你在划龍字吗?哎呀!这也太好笑了,等你划完了,对手都出七八招了。灵力凌空易消散,符文越简单越好,笔画越少越快。”
无忧垂下刀尖,在地面上用真火写了个龍字:“大萍,你知道谁能击出这个符文么?是横着平悬于空的,我好像见过。”
平安肯定的摇摇头:“没见过,不过我可以试试。你看着啊!”剑尖下垂,就在真火的龍字上又划了一个龍字符文。
画完后,反手收剑,手臂平伸,掌心向下,使出土灵吸纳。暗金色映衬着真火的符文,缓缓上升。
无数画面在无忧的脑海中闪过,他站在龍字符文上,向上升,下面有个人,长了一双和他一样狭长的眼,仰头看着他。
无尽的悲伤涌来,画面中荡起一阵涟漪,无忧只来得及喊一声:“大哥。”就软软的向前摔倒,晕了过去。
平安伸手接住他,灵力探入他体内查看,不出所料,没有任何伤。自从灭了炎龙以后,无忧两次莫名晕倒。
第一次是傻子、小玉、扇子;这次是龍字符文,还会不会有第三次,炎龙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诅咒?而这诅咒为什么会发作?这次,他会昏迷几天?
引起无忧昏迷的,唯一能找到的线索就是小玉。看来,一定得找小玉问问。
大清早,无忧昏迷不醒,医师验过没有伤的消息就传遍府衙。众人纷纷来探望,初夏、笑焰、沐白、若夕、阿水、赵大云,再加上平安,都挤在他房里不肯走。
若夕浅笑着盯住赵大云,赵大云眼神往下,果然若夕指了下火初夏,又冲他点点头。
赵大云眼珠骨碌碌转了几圈,主持大局一般的说:“这里我最大,我说两句:照顾无忧不用这么多人,福州刚刚从建,石场、秀坊、果园一天都离不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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