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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孙国鑫现在要说的含糊一点,甘瑞聪就是在外行也可能等不下去了。但孙国鑫说的还是比较细致的,其中还提到一些具体的例子,如侦查的时候的规模,以及人手,这种小事都要考虑。
是以,间谍的这种专业性,甘瑞聪虽然确实是外行,可是听起来,的确是有道理的。因为这是必须要保密进行才行,不然,提前漏风了,那还有个屁用啊。再加上,孙国鑫的话中还提到说,光是执行,把人弄死,一样是不行的,还得考虑完成了这个计划后,无论对方怎么查,都跟自己等人没关系。
这一点,一样是说到了甘瑞聪的心里。然后甘瑞聪陷入了自我攻略中,一想:“也对,死人有时候的确是比活人还管用,这么大的人物直接就死了,上面能没有一些动作吗?最起码面子工程也得维持啊。比如说老头子一句话,严查!!那下面的人,就一定会查。如果查了后,跟自己和安全局有了联系,那人死了还有个屁用啊。是以,甘瑞聪觉得,孙国鑫最后跟自己保证,只要执行后,还绝无后患,这话才是说到了心里。
甘瑞聪想到了这里,“嗯”的一声,算是任何孙国鑫的说法。于是问道:“那具体还得什么时候?”
“具体什么时间,那么精确,我确实是没法回答您。”孙国鑫道:“不过,绝对是快了,因为我们现在就等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东风一来,立刻便会动手。”
“只欠东风。”甘瑞聪说道:“可东风什么时候会来呢?你们的东风,又指的是什么呢?”他确实是现在心里很没有底了,所以想要问到底。
孙国鑫和范克勤之前商量的时候,其实就想到这一点了。这并不难判断。一个人,几乎是到了最后一刻了,他肯定是想要一个答案的,而且还是那种更加精准一些的回答。不是有句话说吗,到死也能做个明白鬼。约到关键时候,越到了最后,就越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
孙国鑫道:“我们想了一个办法,在这之前,请容我问一句,厅长,您听过弹道检验技术吗?”
甘瑞聪听着个名词有点发蒙,狐疑道:“没听说过,和这件事情有关?”
“有巨大的关系。”孙国鑫道:“其实,这种技术,在德国有。克勤在那面留学过,所以知道,不过那时候也只是比较初级,刚刚诞生这个理论不久吧。具体的,克勤也不清楚。”
“对。“范克勤道:”那时候,痕迹检测人员,用显微镜等辅助设备,细细的查看了很多不同枪支射出的子弹弹头,最后发现,不同枪支射出的子弹,由于枪膛中的痕迹不一样,那么子弹上的痕迹,也是完全不同的。可同一把枪,射击出的子弹,上面的痕迹,却又很高的重合率。如此,就可以通过子弹弹头上的痕迹,确定是否是之前统一把枪,射出来的。只是,这个技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就不清楚了,当时好奇很还是不重,没有多问。“
“嗯。”甘瑞聪点了点头,道:“这东西听起来,有点像是指纹。”
“对。”孙国鑫在一边说道:“甘厅长果然都专业,指纹的意思跟这个是一样,也就是说,每一颗被射击出去的子弹,上面都有着自己的纹路。而这项技术,我们安全局,其实早在一年前,就开始发展了。由德国的专家,施耐德教授,亲自筹备,并且培训子弹痕迹检测人员。现在也算是出有成果。
所以,您想想,若是执行时,一把曾经出现过的,打死后其他人的枪。然后打死了此时,我们想要执行的目标。人即便是没有找到,可是呢,事后,我们通过这项技术,可以确定,这把枪曾经也杀死过其他的人。而且这个杀死的人,跟其他的部门有关。那是什么效果啊?这就跟指纹是一样的,你说你没有来过这里,可你的指纹,还能大老远的飞过来,落在我家的桌子上?所以,只要有了这把枪,东风也就来了。而且做出来后,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绝无后患的。那就足够了。“
听见孙国鑫这么一说,而且说的这么具体,甘瑞聪基本不再怀疑了。对方总不可能临时说,为了糊弄自己,直接临时研究了一个所谓的弹道痕迹技术吧。
甘瑞聪听罢,认可的点了点头,道:“比如说,这就像是曾经中统有人用一把枪杀死过一个人,但是这把枪呢,现在有杀死了一个长官。而长官死了一定要追查啊,可查完之后,却发现,杀死长官的,和之前中统使用的一把枪,是一致的。于是,这件事,跟肯定是和中统有关,但无论如何,不可能跟咱们有关系了。对吧?“
“对。“孙国鑫笑着道:”就是这个意思。“
“很好。“甘瑞聪表示赞同后,还是想问一下具体的,于是道:”那……这把枪什么时候能到呢?“
“已经找到了“孙国鑫笑着说道:”就在港岛,这把枪曾经杀死过一个红色的人,但这支枪,后来被辗转卖到了黑市,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流入到了港岛那面。我们就是在追查这支枪,而且这把枪流了这么多手,辗转这么多地方,本身就非常合适。不过,您放心,这把枪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已经找到了。并且我们已经发电,让他们火速,将这把枪带回来,只要一到,计划立刻执行。“
“哎呀。“甘瑞聪砸了砸嘴,道:”这坐船恐怕还需要很多时日啊。总之你们要抓紧啊,枪一到,马上就执行。我就怕时间来不及啊。“
孙国鑫道:“您想想办法,能不能再拖一拖呢。”
“很难啊。”甘瑞聪皱眉道:“我试试吧,你们一定要抓紧啊。“
“好。“孙国鑫道:这也关系到我们今后的状况,所以,一定会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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