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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许大茂成功的把自己饿醒了，轻轻的推开了身边秦淮如。
昨天晚上自己睡的迷迷瞪瞪，感觉有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面。
睁眼一看原来是秦淮如，但是许大茂困的不行也懒得动弹。
原本两个人就这样睡觉也挺好，可是后来秦淮如不但不睡觉反而吹响了管弦乐。
这大半夜的～算了，只要她乐意那就随她去吧。
既然自己现在困的不想动，那就配合的调整好姿势，这点许大茂绝对做的非常好。
可是原本的音乐课上的挺好，大家都挺高兴的。
你突然改成勾股定理这个画风就有点突然了，难道音乐老师不要面子吗？
原本许大茂想勾股定理就勾股定理吧。
反正现在勾股定理有很多中证明方法，想研究那就随她去吧，这么多也能够她学习的了。
这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大茂感觉这个娘们肯定是疯了。
单纯的研究勾股定理，竟然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竟然突发奇想的想要…………，这个就有点过份了。
许大茂也不敢犯困了，只好亲自出动很是认真的卖了把力气，今晚这事才算应付过去。
许大茂在外面客厅给自己买了点吃的，才安慰住饿的咕咕直叫的肚子。
看看时间在看看床上的秦淮如，反正还有段时间。
那就让她在睡一会吧，许大茂平时都是去那个房间。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让她保证足够的睡眠。
当然小当的原因除外，这点事对于一个成熟的母亲在睡梦中就能安排好。
因为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秦淮如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就把哭闹的小当妥妥当当的安排好以后就继续睡去。
许大茂现在是睡饱了也吃饱了，也不去打搅秦淮如睡觉。
自己在客厅泡上茶，拿出书慢慢的看了起来。
留意着时间让她换房间就可以了，专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除了中间打开房门让秦淮如转移场地以外。
许大茂就这样一直看到上班的时候才收起书来。
打扫完自己的卫生，推着自行车出门上班去了。
对于这种换个地方读书的事，许大茂没有什么意见。
途中就当换换脑子，让眼睛休息一下也挺好。
许大茂今天的办公室是庆嫂打扫的卫生。
看起来大手大脚的她，卫生打扫的挺仔细。
阿姨没在只好自己动手泡茶，端着茶缸子回到桌子前开始看书。
许大茂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贾张氏现在一点都不好了。
上次她被打以后，贾飞说什么也不往外拿钱了。
撬开匣子她到是想过，但是没敢动手。
没有钱的话李媒婆是不会帮忙说媒的。
那么钱怎么来就成了一个问题，这个时候贾张氏就把主意打到许大茂的头上了。
上次那个开小轿车的送给许大茂一个木箱子。
不用说里面肯定是好东西，自己要是能拿出来的话，应该可以换到不少钱。
院里什么时候没人，贾张氏在清楚不过了。
贾张氏看到时机成熟后，让棒梗在二道门那里望风，并答应一会给棒梗2毛钱买东西吃。
棒梗到位以后贾张氏出手了，只见她拿着根铁丝。
在许大茂的门锁里来回晃悠，也有可能是老天让她成事。
没有过去多长时间，竟然还真让她把门打开了。
贾张氏惊喜的迈进许大茂的房间，棒梗则是一脸崇拜的在二道门看着他奶奶。
贾张氏在房间里乱翻一通，除了有两个罐头、腊肉、奶糖等吃的以外，其它的竟然什么都没找到。
气不过的贾张氏把许大茂家里的肉、面、油、糖和罐头等等能带走换钱的全部带走。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的大力气，来来回回搬了两三趟。
临走的时候连门都没有锁，就这么帮许大茂敞开着门。
棒梗一看奶奶得手回去了，马上就往家跑去。
一进门就看到奶奶在往桌子上放东西。
棒梗眼睛都直了，这里不但有罐头、奶糖而且还有肉。
可是当棒梗提出要吃的时候被贾张氏拒绝了。
“棒梗呀，这些不能吃的，万一我们吃掉被你爸知道的话，你少不了挨一顿揍。”
“我们把它们拿去换成钱，这样的话你爸就不会知道了。”
“到时候我们拿着钱，上街上买好吃的去。”
棒梗虽然很想吃，但是他爸爸贾飞的威慑力还是很强大的。
当天这对祖孙俩就和老鼠似的一趟趟往外捯饬着东西。
贾张氏最后换到手里的钱，嘴都快笑歪了。
20多块钱呀！这钱差不多可以给儿子娶俩媳妇了。
当下贾张氏大手一挥，带着棒梗下饭店去了。
这一顿饭把贾张氏和棒梗吃的满嘴是油、滚瓜肚圆的。
看看手里的钱还有很多，贾张氏给了棒梗五毛钱，让他自己去买喜欢的东西。
自己偷偷的跑到医院，一下子买了3块钱的止痛药。
然后把剩余的钱全部放到鞋底下面隐藏好。
感觉一切稳妥以后，这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四合院。
一路上谁都看不上眼的样子，不只是她棒梗也是同样如此。
现在拥有五毛钱的他，在院里基本上就是孩子王。
一瞬间祖孙俩感觉空气都是那么的美好，一切都变得不同起来。
要不是今天的时间太晚了，贾张氏都想马上杀到李媒婆家。
拿钱往她脸上一甩，看她还不屁颠屁颠的帮自己儿子找老婆呀。
许大茂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家被盗了呢。
他正忙着接收报酬呢，都是前两天过来看病的车间主任。
一直到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刚走到大门口就被梁科长拦下来了。
“许主任，我那个街道办的本家今天来厂里找我帮忙。”
“说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三个在聚一把。”
许大茂：“我都可以的，梁科长您安排时间吧。”
然后梁科长也问起，这个复查的问题。
许大茂又把人体理论的那一套，拿出来跟梁科长讲了一遍。
随带帮他把了下脉，给出个药方让他先喝着，喝完以后在说。
这一耽误厂里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就在许大茂要走的时候。
看见刘丰一路小跑的往这边跑了过来。
刘丰：“许主任，您快回去吧，您家里遭贼了，到底丢东西没有我们也不清楚。”
“但是您的房门完全开着，房间里面乱糟糟的。”
正在送许大茂的梁科长一听这个，让许大茂赶紧回去。
表示这是自己片内的事，更何况被偷的是许主任家。
自己一会从保卫科叫上几个人，马上就到。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刘丰，一路赶回了四合院。
院子里面已经乱哄哄的了，大家看到许大茂回来了。
赶紧让路让他先回家看看，到底是不是遭贼了。
平常家里被棒梗摸走点小葱、韭菜、土豆、黄瓜什么的。
大家虽然有所防备，但是还真没办法计较。
许大茂家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这明显就是把门给撬开了。
所以损失肯定不是三瓜俩枣的事，关键是锁门都不行的话。
那以后这个院子还能住人吗？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家里就一直有人吧。
许大茂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查看了一下。
发现自己家的所有吃的全都没了，其它的东西小偷也偷不到。
重要的全在空间里放着，唯一一个大件电风扇也在雨水房间里。
回忆一下自己家东西的数量，许大茂那出笔和纸写了下来。
然后交给几位在门口等待的大爷们。
许大茂：“家里没用放钱和票之类的东西，我只是记了个大概，真实丢的只能更多。”
“而且我估计是家贼，外人不可能偷走这么多东西，院里的人还没有反应。”
“但是如何处理就麻烦几位大爷多费心了。”
三位大爷接过许大茂写的单子一看，好家伙这些东西加一块，起码也要30块钱吧。
许大茂说的没错，这么多的琐碎东西，外人不可能在不惊动院里人的情况下就弄走。
三位大爷在一旁合计着这么弄，许大茂早就通过情绪感知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贾张氏和棒梗两个人，贾张氏在外面看热闹，可能怕棒梗露馅所以被她关在屋里面。
许大茂心想自己正在为秦淮如将来生孩子时候的房子发愁呢。
这个贾张氏就把机会送到了自己手上，这次不把她们赶出去，那也太对不起她们如此的作妖了。
三位大爷还没商量好呢，梁科长就带着一群保卫科的成员赶过来了。
梁科长来到许大茂和身边把情况了解以后。
大声说到：“许主任，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保卫科办理吧。”
“这事绝对是家贼，一会我们把今天在家的全部带走。”
“挨个审问，保证明天早起就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梁科长这一诈唬，院里的众人可就炸窝了。
看什么玩笑，在家的全部带走审问，这不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吗？
在说你这么有本事，那你把老太太带走给我们看看。
总之下面说什么的都有，吵成一片声了。
这时候老太太拿拐棍使劲敲了敲地面，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以后。
说：“既然是为了咱们大院抓贼，我为什么就不能被带着询问呢？”
“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任何人是特殊的。”
“早点找出来这个害群之马，也好还我们大院一个安静。”
“多少年了，院里从一开始的不用关门，到后来的家家上锁。”
“难道以后还要变得家中不敢离人吗？这院子到底是怎么了？”
老太太的一番话把大家都说愣了，这个院子到底是这么了？
这个时候三位大爷、老太太还有许大茂在一旁嘀咕着什么。
几位大爷还是主张院里解决，这个年代就算是你邻居犯事。
你也会被别人嫌弃，所以为了院里上班的人明天不被工友嘲笑。
能院里解决最好，如果实在是解决不了的话。
到时候再请保卫科或者派出所也不晚。
其实几位大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都已经有了大概目标了。
既然别人有了统一意见，许大茂当然不会明面上做恶人。
许大茂走到梁科长身边，把院里几位大爷和老太太的意思一说。
梁科长为了配合许大茂大声说：“既然你们院里的管事打算内部处理，我们保卫科就暂时扯了。”
“明天上班的时候，还是没有结果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直接过来带人了。”
梁科长带人走了以后，谁也别着急吃饭了。
先在院子里把事情弄明白在说吃饭的事。
一大爷：“现在人比较齐，也就不用敲锣了。”
“另外大家也都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们院子里出了家贼。”
“现在主动站出来的，赔偿许大茂损失的五倍就可以了。”
“如果拒不承认，一会就按照院子里的老规矩偷一赔十。”
“死不承认的，直接让保卫科或者派出所带走，人家有的是手段让你说实话。”
“到时候你身败名裂不说，这些钱也足够判你个三五年了。”
二大爷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刷存在感的机会也跟着说：“并且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目标了，希望你自己站出来，这样大家都好看。”
“我们呢会给大家一点时间，现在马上回家吃饭。”
“如果有人认错，就在这个期间找我们三个或者许大茂都可以。”
“如果这段时间没有人认的话，那么吃完饭的全院大会上，我们让你好好丢丢人。”
“大家现在抓紧吃饭，一会我们就准备开全院大会。”
大爷们宣布吃饭的时候，大家的眼神差不多都聚焦在贾家人的身上。
一瞬间竟然产生一点的停顿，整个大院鸦雀无声。
最终还是老太太咳嗽了一声，这才打散了大家沉静。
整个院子突然好像活了一样，各种声音传来。
大家都回家吃饭了，但是眼神一定会盯着这几家注意的。
贾飞阴沉着脸回到自己家，看到棒梗在玩糖纸。
“棒梗，你从哪来的糖纸？”
贾张氏：“孩子在街上捡的怎么了，捡东西也犯法吗？”
贾飞：“说实话许主任家的东西是不是你们拿的？”
贾张氏心虚顿时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我这么生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就是让你这样冤枉我的呀。”
贾飞：“行了～你不用老拿这套来说事情，我现在真的希望是你。”
“这样你就会被判刑，最少也是三五年，这样你也会少霍霍这个家几年，让我也能喘口气。”
贾张氏听到这里也不嚎叫了，下意识就说：“不可能当时院子里根本没有人看到。”
“东西也让我和棒梗拿出去卖了，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贾飞听到这话眼前一黑差一点摔倒在地。
“说真的我真希望你不是我妈，那样我就可以和别人一起指责你。”
“指责你这个不知廉耻勾三搭四的老污婆，指责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好邻居。”
“指责你这个自私的坏婆婆，硬生生赶走为这个家，毫无怨言还挺着大肚子的儿媳妇。”
“指责你这个偷东摸西，教坏孙子的坏奶奶。”
“你真以为你那点农村学来的计量能瞒过所有人吗？”
“别说保卫科和派出所了，你连大院里的人都瞒不过。”
“另外你没有注意到，散会之前大家看你的眼神吗？”
“你还以为你能瞒得过谁？另外你可真是我的好妈呀？竟然还带着棒梗一起作案！”
“就是不知道进了派出所，你还能不能继续教坏他了。”
贾飞说完以后就不在不理会贾张氏了，自己往床上一趟，闭着眼睛脸上全是疲惫的神色。
贾张氏现在也麻爪了，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来四九城是来享福的，要是坐牢拿自己还不如会乡下呢。
虽然没电也没用自来水，吃的也多是高粱米，但是不用坐牢呀。
贾张氏虽然没用文化，但是戏文里经常唱的“人犯王法，身无主”，她还是能够理解的。
自己才不要坐牢呢，贾张氏急忙跑到床边。
“飞儿呀，是妈不好妈犯迷糊了，你可一定要帮帮妈呀。”
“我才不要坐牢呢，在说我要是坐牢了，你还怎么娶媳妇呀？棒梗以后也就全完了。”
“飞儿呀，妈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这次一定要帮妈呀！”
贾飞现在也是万分的无奈，不管不顾的话难道真的让妈进去呀。
可是管的话，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他也不知道自己妈什么时候再给自己来再一下。
心中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要管，谁让她是自己的妈呢。
贾飞：“把卖东西的钱全部拿出来。”
贾张氏听到以后高兴坏了，连忙从自己的鞋垫里拿出剩下的钱。
贾飞也顾不上味了，一数还不到20块钱。
“我看许主任的单子了，东西大概要30多块，你这才几个钱呀？”
贾张氏：“我一共才卖20多块钱，我和棒梗在街上吃了顿好的，剩下的我又买了点药。”
贾飞眼前又是一黑，什么样的家庭呀她不知道吗？
一屁股的外债还去大吃大喝，还去买那些没用的药，就因为这个药她把儿媳妇都赶走了。
贾飞：“这次事情以后，你就带着棒梗回乡下去吧。”
“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我就不管了。”
贾张氏在坐牢和回乡下之间选择了回乡下。
贾飞见她妈答应了以后，拿出放钱的小匣子。
省吃俭用存了好几个月的钱，一下子就全没了。
这下还钱的日子又往后推延了，只希望以后不要在有事了，要不然房子真的就回不来了。
凑够150块钱以后，给贾张氏看看匣子说：“看到没用攒了好几个月的钱，就因为你全没了。”
“到时候房子赎不回来的话，我们只能住在大街上了。”
贾张氏现在只要不让她坐牢，说什么都可以。
锁好匣子后贾飞低着头出门了，但是被留意院子的目光看都在眼里，心里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许大茂刚才跟着老太太去她家蹭饭了，谁让自己家的东西全都被偷了呢。
贾飞也不好意思直接找上许大茂，而是先来到一大爷家。
贾飞一进门就跟一大爷坦白了，整件事全是他妈一个人干的，棒梗完全洗了出来。
贾飞：“一大爷，我知道我很没脸，但是我妈我又不能不管。”
“您在帮我一次，我明天就把我妈送走，为了防止她想回来，我把棒梗一起回去。”
“一大爷拜托您了！”
一大爷对贾张氏也非常的无奈，但是贾飞还是要帮的。
所以他来到老太太这里，和许大茂商量这事。
许大茂听完以后说：“一大爷，平心而论我对贾家够好的了吧？”
“可是他们是如何对待我的？但是大爷们说出来。”
“我也不能不给面子，您看这样成不成。”
“贾张氏回来以后，就已经搞了这么多事。”
“现在她不是说要回乡下吗？为了防止她突然间在回来。”
“我们把原先贾飞借我钱的那个协议改了，并且让他们搬出来。”
“等在规定时间内还完钱了，房子还是他们家的。”
“贾飞让他和傻柱暂时住在一起，这样贾张氏就回不来了。”
“两个人现在也都是单身问题不大，等有人结婚的时候在说嘛。”
一大爷一听许大茂这么说，把贾张氏的后路基本斩断了。
她一个大龄寡妇怎么好意思和别的男人住在一个房间里面呀。
一大爷感觉可行，当场就去和贾飞商量了。
老太太看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自然发现了。
“老太太，这房子我还真不占，贾飞搬出来以后。”
“我打算让秦淮如暂时住进去，她现在都快生了，也无家可归。”
“等雨水开学以后，还住一起太不方便了。”
老太太再次为许大茂的善心点了个赞。
一大爷回到家里以后和贾飞把许大茂的顾虑和条件说了一下。
贾飞没用多想就答应了，对于能让他妈不回来那是绝对的赞成。
然后一大爷迅速集合了其它两位大爷，几个人在老太太家把协议从新写了一下。
一式三份写好以后，许大茂让贾飞拿去给贾张氏按手印，说是怕她以后刮什么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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