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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11年至816年间。
最让人津津乐道地是,大华国出现了一个不是皇商胜过皇商,神秘异常的百草阁,
但谁也不知道阁主是谁?
据说阁主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又有人说阁主是一个秀气逼人的小丫头。可是谁也没见过。但是这个百草阁火了。
怎么个火法?就是它能垄断整个宁城的草药种植户。至于宁城的草药种植,那可要追溯到十年前了。在整个大陆版图来说,如此大面积种植草药还是头一遭。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整个宁城就像一股旋风刮过,突然兴起了种植药草之风。再者,土壤合适,还有专门的人进行培训。据说培训的人就是百草阁派来的。
从此草药就成车成车地运往关外,远销西夷,犬戎,蛮戎,草原,等等,甚至番邦都有涉略。
不过真正算下来,百草阁的人在草药上都是处于薄利状态。尽管眼红,但是还不至于让一些大佬们不顾面皮,非吞下这块肥瘦相间的肉不可。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远销关外的草药只是个幌子,真正让百草阁挣钱的是食盐。
每一车药草和食盐的比例总是以1:1的比例,卖给关外的大商客。
在食盐的暴利下,那些合作的商客也是尽可能地,保守着这个秘密,并出面收买各个关卡的官员。
花秋月与她的伙伴们,就这样借着外力隐在大家的视线之后。人们只知道有个百草阁,并不知道三年前,位于宁城繁华之地开张的百草堂医馆,其实就是成为他们谈资——百草阁的总部。
十年时间改变了很多,余多,卷毛,猴子,六指,龅牙,芝麻阿呆等,都已经从半大小子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翩翩公子。
值得一提的是马志辉和他们混了几年后,在有一回花秋月感慨说:“我怕以后百草阁做大的时候,没有官方的人护着,行事会多有不便。”
他就毅然转身回到学堂,做回他的莘莘学子,每日挑灯夜读,夜以续日,孜孜不倦地‘咬文嚼字’。
功夫不负苦心人,后劲之力犹似如破竹。他如开了灵窍,文曲星附身般,风风光光过了童子试,秀才,今年将要进入举人的考场。
一路战绩风光无两,碾压吊打别人的马志辉,成为了各大赌场中,押注最多,赔率最小的解元人选。
十年前寄身于废墟一样破庙中的孩子们,都各自找到了自己的路,小八不愿意远离花秋月,并一直坚持以侍女的身份跟随在她身侧。
十三带着兄弟姐妹们已经分散到了关外。默默支持着百草阁这个机器运转。
百草阁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孩,逐渐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立足于这日益混乱的人世间。
尽管已经进入了初春,大地依旧没有回暖。凛冽的朔风像赶场似的,一天不拉恣意怒嚎着。
天际破晓,东边翻出鱼肚白的时候,静谧的宁城才从沉睡中喧嚣起来。两队城门守卫才拖拖拉拉,哆哆嗦嗦,哈着寒气打开笨重的城门。
‘嘎吱吱’的轴齿摩擦声,提醒着等在城门外将要排队入城的人。
一辆风尘仆仆的青灰色马车,停在一群挑担,跨篮打扮的村民中,分外醒目。
当城门完全开启时,守卫小队长,陆生一边剔着牙,一边吆喝着手下:“还没吃饭怎么滴,动作快点。”
可当他看到城门外等着的青灰色马车时,一张咋呼呼的脸,猝然转变。扬起一张别具喜感的脸,小跑到马车前:“罗兄弟,你这又是打哪儿发财啦?”
车帘从里掀开,一张棱角分明,五官俊美,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的俊俏公子,从车厢中探出身来,看到来人,眼中不经意间精光流转。
随手抱个拳:“我说是谁那?原来是陆兄,今儿又是你当值?”说完,又从袖袋中摸出一个十两重的银子抛过去:“拿着给兄弟们买酒和,好暖暖身子。”
陆生手脚利索地接过银锭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咧,还是罗兄弟够义气。”转身和守卫们吆喝:“都动起来,动起来。让我兄弟先过,下了响,咱们都去沽酒喝。”
罗伟诚和守卫们谢过之后,才把帘子放下来,赶车的老叟一甩鞭子,马车轱辘辘地进了城。
马车一路穿街而过,停在了一栋挂着百草堂牌匾的医馆前。
医馆门前亭亭玉立,身着一身青衣小袄的小八,正指挥着两个伙计架起一个大锅子,锅子里面如往常一样,装着免费发放的驱寒汤药。
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行乞的人前来,都可以打上一碗御寒。
这一举措得到了宁城的百姓拥护,无不夸赞百草堂不仅医术过硬,人品也是顶顶好的。医馆的人流量也日益剧增。
各个商家也纷纷效仿,为了赢好口碑。好让形象更加高大上一些。挂着自家名字施衣布粥的摊子,也愈来愈多。
宁城的百姓在这一个冬季都受惠不少,尽管是最寒冷的一个冬天,可冻死的人却没有往年的多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和百草堂坐对门的回春堂,整整怄了一冬天的气。话说这个回春堂,还是老熟人呢,正是在流水镇上的回春堂,姜下石开的回春堂。
罗伟诚跳下马车,撇了一眼躲在回春堂后探头探脑,贼眉鼠眼的伙计。紧蹙剑眉,向迎上来的小八问道:“那边总这样恶心巴拉地天天偷窥着?”
小八噗哧一笑:“咱们都习惯了,月姐头不让我们管,说看看也不掉一块肉,再说他们也不进百草堂,随他们去。你们这次可顺利?”
“还行,他们挺好的。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有个大客户,嘉乐叔拿不定主意,让我回来一趟。小月儿在里面吗?”
“在的,月姐头在药室里呢,你自己去找吧,我这还有点事。”小八等伙计放好大锅后,从药筐子里拣出几钱大苦草放进来锅里。
罗伟诚看着越来越干练的小八笑笑。自己进了百草堂。
花秋月用来炼制药物的小屋位于一片梅林间。
在这百花凋零的冷风中,唯有梅花生机勃勃,不畏严寒,迎着凛冽的寒风傲然绽放着。即使被凌掠得漫天飞舞,也不损它半分惊艳。
罗伟诚伫立在梅林间,眺望着远处全神贯注搅拌药汁的花秋月。想起三年前,他们一起从流水镇来到宁城找房子的场景。
找了好多地方,小月儿唯独对这里情有独钟。记得当时她沉醉在这片梅林中,仰着明媚的笑脸对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梅么?
梅花的色,艳丽而不妖。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梅花的姿,苍古而清秀。梅花以它的高洁、坚强、谦虚的品格,给人立志奋发的激励。
我们要做一个像梅一样的人。”
花秋月在罗伟诚的眼里就是梅一样的人:艳丽而不妖,清逸而淡雅。
他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小月儿”
花秋月听到罗伟诚的声音,抬起头来仔细看了他一眼,才缓缓荡出一抹甜甜的笑。
面若芙蓉,脸如凝脂,柔光细腻。朱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雾蒙蒙的大眼睛仿若会说话似的,灵动十足。
一身白色的绣面小袄,逶迤长裙掐出盈盈一握的小腰,美得如此无暇,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胖罗,你现在怎么也叫我小月儿了?以前小时候你可是叫我老板的”花秋月嘟嘟嘴,假装抱怨两声。一一把桌面上的器皿拾掇好。
罗伟诚无奈一笑:“那我现在也不胖啊,你干嘛还叫我胖罗?”
每次问到这个问题,罗伟诚都顾左右而言他,花秋月只好换个话题:“你这次回来要呆多久?草原那边还顺利吗?”
罗伟诚拧了拧眉:“很不好,现在正打着仗呢,关都不好出了。咱们损失不少,就是上一批货的银钱都没有算回来。”
花秋月沉吟一会:“那就放了那边吧,先把精力放在西夷那边,阿古师傅的意思是,他们总有一天要回去的,咱们得多做准备。没有他们也成就不了咱们”
罗伟诚点点头,面色轻松:“我这次回来也是因为西夷那边有个单子,不过数量挺大的,直接指明要什么的药材,五十车。嘉乐叔让我问问你怎么接。”
“药材?是新主顾?”花秋月暗暗惊异:“没漏出盐的事情?”
“面生!他们没谈盐的事,要的药材都是常用药!”罗伟诚面色凝重:“难道有什么文章不成?”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世道乱了,还是小心为上的好,你们别给他们露出咱们有盐的事情。你这次走时先押十车常用药走,看看他们的态度再说。”
“好,对了,对面那个姜下石是什么意思?”罗伟诚语气恶劣。
花秋月咯咯一乐:“你别一副撸袖子,找人干架的样子,注意你翩翩公子的形象。”
罗伟诚郝然一笑,很光棍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底,我爹还不是杂货店掌柜的。”
“你真不想回去了?虽然他们给你生了个弟弟,可是那是你小时候的事情了,都过了这么久,好不你回去看看?”花秋月劝慰道。
罗伟诚神情冷淡:“他们都已经当没我这儿子了,从我到了月湾村,他们就没拿过一分钱。现在让我怎么回去?”
清官难断家务事,花秋月只能作罢。
这时,药堂大厅一片吵杂。花秋月疑惑地行至前厅。坐堂老大夫一张老脸愤愤不平,气得老脸通红。迎上来就跟花秋月告状。
“东家,对面那个臭表脸的姜下石,好个不要脸,他,他竟然使了媒人,央了马知府保媒,要求娶于你。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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